不過短短三個字,她感覺仿佛用了許久。
良久,玄曄松開了她的手,“許甜甜,這是你的名字。”
許甜甜看著那幾個字遠遠沒有玄曄親自寫的好看。
玄曄一眼就看穿了許甜甜的不滿:“寫字本就是一個循環漸進的過程,急不得慢慢來,總會寫好的。”
許甜甜輕輕的吹了吹宣紙上的墨痕,等完全風干之后,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如同傳家之寶一般的,放在了書柜的最里面。
雖然她寫的和玄曄比起來的確是差得很遠,可到底也是她第一次寫自己的名字,值得紀念。
外面的陽光透過樹葉,稀稀疏疏的撒下來,許甜甜打了一個哈欠,兩個人吃了飯之后,許甜甜回了自己的屋子,當許甜甜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玄曄趴在了床邊,正睡的時候,床的一旁還放著一蒲扇。
她忽然間就明白了過來,怪不得自從她和玄曄說天氣悶熱要分房睡之后,每當她熟睡時就格外的清爽。
原來每每在她睡熟了之后,他都會過來給她扇風。許甜甜心里忽然有一些激動,復雜的心情油然而生。
自從她來了這個地方之后,玄曄給了她太多的感動。小心翼翼的起身,想要去看一看染缸里的布。
走了出去,外面的太陽正大著。樹上的知了也一直不停地叫著,只感覺讓人心里聒噪的很。
有輕輕地往前走了兩步,躡手躡腳的將門關好。
外面有一棵梔子樹,一棵海棠樹。梔子樹上開滿了梔子花,遠遠的就能夠聞到清香。
她本并不是一個極致文藝的人,可是現在這滿園的香氣讓她聞了也感覺心情好了不少,是從心底里就有一種安寧。
抬起頭來一只手放在了眼前,遮擋著陽光。這棵海棠樹上早就已經開滿了海棠果,一顆一顆紅的果子,很是飽滿。
隨后找了一板凳來,輕巧地爬上了樹。這越高的地方,果子就越是香甜,把這些個果子摘下來,可以做成果醬,也可以當做水果吃。
太陽照在她的身上,金燦燦的。一邊摘著樹上的果子,一邊又坐在樹上長著這味道,酸酸甜甜,正好很符合她的胃口。
玄曄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伸手往床邊摸了摸,早就已經沒有了人影,心里“撲騰”一聲,潛意識的就站起了身來。
“甜甜,甜甜?”沒有人回應。
看著之前放在床邊的那扇子,早就已經又到了桌子上,玄曄打開了屋子里的門,輕輕的走了出來,依舊沒有看到要想見得人。
又想起了之前許甜甜被那些個黑衣人追趕,心里又吊了起來。
隱隱約約的看著海棠樹上貌似有一影子,看著和許甜甜的身形極其相似,玄曄輕輕的走了過去,試探的開口:“甜甜?”
許甜甜本來正在樹上一心一意的摘著果子,忽然有人喊了她的名字,下了一激靈,險些從樹上掉了下來。
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又轉過身去看著正在地上瞅著她的玄曄。
“玄曄,這樹上長了好多的果子,我已經吃了好幾個了,香甜可口,等一會兒我摘一些下去,你去廚房里拿一碗來,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吃果醬了。”
這果子如果下雨,水太多了吃著不會甜,太少了,果子又會干裂,這個時候正是剛剛好。
玄曄的眼睛動了動,看著許甜甜坐在那么高的地方,有一些擔憂,方才許甜甜那動作又屬實,嚇了他一跳:“甜甜,這低一些的地方也有果子,你先下來吧,上面太危險了,要是掉下來可要如何是好。”
許甜甜搖了搖頭,笑的像一個孩子,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玄曄,你放心吧,就這還傷不到我,我現在手里都已經快拿不下了,你快去找一個大碗來。”
雖然她是一個女人,可是她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