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人上上下下全部都出動了,招了整整一夜,整個東城都翻遍了,可是始終都沒有發現小石頭的身影,許甜甜一夜之間嘴上起了許多水泡,玄曄看著眼睛里甚是心疼。
“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看著再一次發回來的管家許甜甜連忙站起身來,聲音有些沙啞,一夜未睡,她的眼睛通紅。
管家自知自己辦事不利,不敢再去瞧許甜甜的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甜甜只覺得眼前忽然很天黑地,隨后便沒了知覺,玄曄心里一驚,“你們幾個人還在這里愣著做什么趕緊去郎中中過來,其余的人都去給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即便是小石頭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可是尸體總歸是找到了吧,現在最好的消息就是沒有消息。
“郎中,她的身體怎么樣了?”
甚是年邁的老郎中理了理花白的胡子將手搭在了許甜甜的脈上,許甜甜身子倒是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一時太過于著急,氣急攻心,暈了過去罷了。
“王爺放心,縣主只不過是一時太過于著急,并沒有傷及根本。待我開上一幅方子,讓縣主服下,不出一個時辰縣主邊會醒過來。”
知道許甜甜身子并沒有大礙,玄曄放下心來。也好,她太過于擔心小石頭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即便是鐵打的身體,怕也是經不住這般熬的,讓她喝上一副藥,好生的休息休息。
即便是睡夢之中,許甜甜睡得也并不安穩,深深地皺著眉頭,時不時的還會喊兩句小石頭的名字,玄曄心里滿是自責,這件事情本與許甜甜和小石頭無關,可他終歸是將他們二人牽扯了進來,倘若是小石頭真的有什么意外,只看許甜甜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愧疚之中。
第二日許甜甜醒過來的時候臉色甚是蒼白,如同大病了一場一般,看到玄曄還在一旁,許甜甜連忙坐了起來,“小石頭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玄曄不敢看許甜甜的眼睛搖了搖頭。
李曉慧挺著肚子端著一些飯菜過來,“甜甜,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已經許久都沒有吃東西了,想來也餓了吧,我讓小廚房做了一些平日里你最愛吃的飯菜,多少你也吃兩口。”
她知道小石頭就是許甜甜的命,如今小石頭丟了誰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在現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她更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許甜甜閉上眼睛,鼻子一陣發酸,倘若是小石頭真的有什么意外,她又該要如何向原主交代?
“不行,現在小石頭不知道還有沒有吃飯,晚上又沒有睡好,這兩天天氣不好,眼看著外頭就要下雨,我必須要找到他。”
許甜甜看著那些飯菜掙扎著就要從床上起來,玄曄連忙攔住了她,“外頭天氣這樣陰沉沉的,你自己身子本來就不好,倘若是你淋了雨,即便是小石頭回來看到你這一副模樣,你又叫他如何放心的下?”
“那你說我要如何做?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我身為他的姐姐,現在連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說我要如何才能心安,你說啊。”
玄曄看著許甜甜,不說話。
許甜甜大概是察覺自己態度太過激烈,如同被抽干了空氣的氣球一般,“小石頭,你在哪兒?”
玄曄眸子深諳,隨后伸出了一只手,“來人,包圍趙府,趙閑越是執意不交出小石頭,便將他家里的女眷和妻兒全部羈押起來,直到什么時候他肯放人為止。”
許甜甜一只眼睛怔怔的看著玄曄,站起身來歇斯底里,“玄曄,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趙閑之所以要綁架小石頭,為的就是要讓你濫用私權,你若是這般豈不是如了他的意。”
趙閑深謀遠慮,他能夠將主意打到小石頭身上,只怕一早就已經盯上了他。這件事情怪不得別人要怪也就只能怪她這個做姐姐的粗心大意始終都不曾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