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許姑娘傷勢嚴重,高燒不退,眼下實在是危險之極,再加之許姑娘傷口感染,只怕……”
王太醫等會兒說到這里之后就沒有再說下去,意思已經不明而喻,惟肖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全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空,只感覺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王太醫,求求你,求求我家命苦的郡主。郡主向來和善,也不曾為難過任何人,老天爺不會就這樣甘心收了她去的,求求你救救她。”
惟肖跪在地上,拽著王太醫的衣角,不斷的磕著頭,不一會兒的時間,頭上便已經磕出了一個血窟窿,鮮血順著精致的輪廓流了下來,滴在地上。
王太醫看著惟肖有一些為難仁者父母心,他倒不是不想救,實在是他也無能為力。
“姑娘,你家郡主生死實在是太過于嚴重,就算是現在有大羅神仙也是救不了你家郡主的。”
玄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很是痛苦的許甜甜,隨后冷漠開口,
“沈一,現在去太后宮中,把那老東西給我抓來,如果他要是不從的話,就直接綁過來了。”
他口中的那個老東西自然指的就是方清了,方清說自己做錯了一件事,無非就是愧對于玄曄,玄曄母親的死與他多少有一些干系。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和方清有過任何的交集了。
他甚至想倘若再見了他,他定要親手剁了他,但是他卻從來沒有一刻這樣慶幸過,在關鍵的時候,幸好還有他在這皇宮之中。
眼下許甜甜情況危機,能夠救許甜甜的也就只有方清了。
方清被抓來的時候,他還正在睡著覺,他聽說了許甜甜的事情,但是卻不知道她傷的這般嚴重。
就連方清看到了許甜甜身上的傷之后也是連連搖頭,
“這幫龜孫子居然敢對許丫頭下這般毒手,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他們”
玄曄只是在一旁抿著嘴唇不說話,雖然眼前的確是他需要方清,但是除了必須要說的話之外,他不想再和方清有任何的言語。
方清拿出了銀針扎在了許甜甜的穴位上,只是一邊施著銀針,一邊又忍不住的碎碎念。
“可憐的許丫頭啊,在那鬼地方定然受了不少的罪吧。”
等施完針后方清早就已經大汗淋漓,雖然他年紀的確是有一些大了,但還不至于老眼昏花,他折騰一番,許甜甜的命總算是保了下來。
方清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銀針,開了一個方子,“小子,如果今天晚上能夠讓這丫頭退了燒,那么以后就無大礙了,可是退不了的話,只怕這丫頭難逃此劫嘍。”
雖然他剛剛施針給許甜甜疏通了穴道,助她撒了體內的熱氣,但是許甜甜一直高燒不退,始終都是她的致命點。
玄曄就看了一眼方清開的那樣方子,隨后淡淡的吩咐沈一,“沈一,把這老東西送回去。”
“哎,小子,你這可不像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如今這丫頭的命可是還握在我的手里。”
方清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要再說什么,沈一便早就已經拎著方清離開。
玄曄輕輕的走了過去,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許甜甜的額頭,她額頭上的溫度還是有一些燙的嚇人。將自己手中方清開的那方子攥的緊緊的。
雖然他不信方清,但是他卻清楚,方清是不會害許甜甜的。
“小子,如果今天晚上能夠讓這丫頭退了燒,那么眼下就無大礙了,可是退不了的話,只怕這丫頭難逃此劫嘍。”
方清的話久久地回蕩在玄曄的耳畔。
沈一將方清送進宮里,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玄曄還整在許甜甜的屋里看著許甜甜。
沈一站在一旁并不怎么會安慰人,“王爺,許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會出了什么意外,王爺盡管放心便是。”
“沈一,她與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