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甜微微搖頭,只不過是忽然間心慌了一下,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更何況眼下這些官員看著,倘若他們兩個人提前離席,日后指不定又要如何去嚼舌根子。
“無礙,可能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緣故,這些鶯鶯燕燕的一直在這里聽著這些東西甚至煩躁,等回去好好的歇息歇息便好。”
正說著話,許甜甜忽然覺得身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攀爬一樣,下意識的往后摸去,只覺得涼涼的滑滑的,玄曄凝眉,順著許甜甜的手看了過去,“別動!”
許甜甜愣了一下,玄曄一雙眸子里帶著怒氣,隨后抽開了劍朝著許甜甜的后腰處斬了去,在場的眾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隨后玄曄將劍挑了起來,已經斷成了兩截的蛇扭曲著身子掙扎著。
許甜甜慘白著一張臉,她怕蛇,算不上什么秘密,可是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玄曄將許甜甜摟進懷里,擋住她的眼睛。
這蛇有劇毒,一般都是在炎熱地帶在京城之中,實屬難見,若非是有人故意安排,又怎么會出現在王府內?
玄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似乎是淬了毒一般,良久看向了尋王勾了勾唇角,“今日之事,不管是你有意安排也好,還是你府里的侍衛巡查不當也好,總歸沒有釀成大禍。今日只是給你一個警告,倘若郡主真的有什么意外,本王便掀了你這李府。”
玄曄一字一句說的極其認真,這并不是什么再放狠話,這李大人看來當真是下了些功夫,知道許甜甜怕蛇的人并不多,想來他也只是想要嚇一嚇許甜甜。
“甜甜,我們回府。”
路上許甜甜臉色依舊有些難看,可到底是緩和過來了一些。
“甜甜,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些人動你分毫。我帶你玩個好玩兒的。”
許甜甜仍是心有余悸。可壯大了膽子挑起了他的下巴,“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惹得禍。”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玄曄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個跟雞毛,許甜甜心里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本能的想要往后退,但是由于被封了穴道的緣故,她根本就無路可退。
隨后立馬換了一副笑臉,雖然她的學到穴道,但是卻依舊能夠出聲兒,“玄曄,我告訴你啊,咱們兩個人之間好話好商量的,更何況咱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能自相殘殺嘛。”
許甜甜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是一時之間讓人迷了心智。
可玄曄是何許人也,用許甜甜的話說他本身就長得好看,這天底下他還從不曾見過有人比他更好看呢。
所以就算是許甜甜這一番很少見的模樣,玄曄也絲毫不為所動。拿著自己手中的那根雞毛在許甜甜的鼻子下輕輕地掃了掃。
許甜甜這感覺自己的鼻子下面輕輕地有一陣癢,好像是過敏一樣。
“啊,阿嚏!”
許甜甜下意識的就想要揉一揉自己的鼻子,只是她現在只能保持一個動作。即便是打噴嚏也是身子僵硬,好像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一樣。
“甜甜可當真是調皮調戲了我之后,卻又說好話好商量,這可要本王如何商量?”
許甜甜心里咬牙切齒,兩只眼睛瞪得好像是銅鈴一般,這家伙難不成隨身還要攜帶著羽毛?
“玄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許甜甜嘗試了一下,想要自己把這穴道給解開,最后卻黑了臉,玄曄到底是什么樣的功夫,就連自己都解不開這穴道。
依稀記得自己之前也曾經封過一次他的穴道,但是在自己熟睡之后沒多久,他自己便已經解開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封住。
玄曄說起了自己手上的羽毛,一臉玩味的看著許甜甜,好像是在盯著自己的寵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