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認同了她。
這可惜命運這個東西呀,從來都沒有如果,上天安排給了誰就是誰了。
他心里也曾經(jīng)埋怨過上天的不公平,所以他心里越發(fā)地理解颯晴。
“大人無需擔(dān)心我,今日里來就是來給大人辭行的,屬下早就讓人準(zhǔn)備好了,馬車東西也早就已經(jīng)收拾好了,大人還是在客棧里,好生待著便是。”
女子一身大紅的衣裳,一如她進府舞劍的那一天耀眼,光彩奪目。
許澤晗都已經(jīng)忘記了他都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眼前的人換上女裝了,細細想來,他好像是頭一回見,怪不得他覺得如此驚艷。
女子有的話說得太快,轉(zhuǎn)身辭行的動作也沒有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一時之間失落,竟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看著女子已經(jīng)遠去,心里一種微微的異樣讓他實在是不舒服,眼前的這姑娘實在是太傻。
幾個人不辭辛苦地就踏上了去東城的路。
天氣本來早就已經(jīng)到了秋天,實在是有一些聊出來的時候,又沒有帶多少厚衣裳,颯晴在馬車里只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卻還一直強撐著。
許澤晗,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會不會在你心里有著些許的地位,哪怕墓前只有你一滴淚,我也心甘情愿了。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一行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其實她很少哭泣,在之前,她是一個極其活潑的女子。
終于是動了情之后,她越發(fā)的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人真的不是可以隨意就能掌握自己命運的。
颯晴這一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入了這王府,當(dāng)初本以為只要她真心就可以得到回報,卻不料有的時候真心是不一定有回應(yīng)的。
罷了,罷了,在許澤晗身邊待的時間長了,她也總感覺會影響心情,這一次去了東城,也就當(dāng)是找一個人說說話,聊一聊,說不定心情還能好一些,這路上的風(fēng)景還算是不錯的。
只是,早就聽人說許甜甜傷勢嚴重,其實她心里也很早就想要去東城瞧一瞧了,可是奈何實在是身不由己。
不過想來許甜甜應(yīng)該也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倘若是真的病的很嚴重,玄曄應(yīng)該一早就讓人從東城傳了信過來,可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消息,這件事她還可以放下心來。
颯晴到了東城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過了小半個月的光景,許甜甜的傷口也日復(fù)一日地好著,由于玄曄下了命令,所以其他的人也不能踏進許甜甜院子半步。
玄曄每天下了早朝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瞧一瞧許甜甜,唯有這樣,他心里才能夠安心一些。
這一天能出來的時候,臉上顯然帶著笑容,讓許甜甜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喜事。
雖然許甜甜早就已經(jīng)忘了以前他們兩個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過惟妙,她心里也大概明白了,只是這一次受傷之后,又將玄曄給忘了一個徹底,其實他心里應(yīng)該很難過吧。
雖然許甜甜身上的傷口早就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但是起床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還是會偶爾牽扯到傷口,
“王爺今兒個怎么一早就來了,往日的時候,這個可還正是練功的時候。”
玄曄立馬上前輔助了緊緊皺著眉頭的許甜甜,大概是剛剛起的時候,有一些猛,一個不小心又牽扯到了傷口。
“你身上本來就有傷,實在不方便,也就不用起來了,和需要顧及這這些個繁文縟節(jié),規(guī)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這幾天的許甜甜倒是顯得越來越不可愛了,自從她知道了自己是王爺和之前他們兩個人發(fā)生的事情之后,許甜甜也慢慢的開始改口,再也不叫他夫君。
關(guān)于這件事情,其實玄曄心里是有很大意見的,但是他心里也明白,所有的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
許甜甜一只手輕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傷口處,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