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離開,玄曄總感覺自己有一種失寵的危險。
心里一陣郁悶,他日日要要操心國事,沒有人關(guān)心也就罷了,現(xiàn)在到了許甜甜只院子之中,許甜甜不但不知道關(guān)心他,一門心思全部都在孩子身上了,他倒好成了一顆無人關(guān)心的野草。
“奶娘呢,這孩子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為什么還要讓你自己待著,若是在累壞了怎么辦?你甚至本來就弱,現(xiàn)在還要為這兩個孩子操心,以后有的你操心的,現(xiàn)在自然是不急呀。”
奶娘聽到了玄曄說的話之后,心里一哆嗦,自然是趕緊將孩子給抱走了。這句話說好聽一些,就是王妃娘娘心疼孩子,想要自己帶著賽,說難聽一些,就是他們這些個做下人的沒有眼力見兒想要偷懶兒。
王妃娘娘是一個性子溫和的人,一般的時候自然也不會說什么,可是王爺就不一般了,王爺可是心疼娘娘,心疼到了骨子里,若是讓王爺認(rèn)為他們是想要偷懶,那可真的是死罪。
許甜甜有一些戀戀不舍的看著被奶娘抱走的孩子,又幽怨地看了一眼玄曄,沒有辦法,誰讓眼前的這個男人要是吃起醋來,連孩子的醋都吃呢,有一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后也只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理會眼前的人。
幼稚,幼稚至極。
玄曄看許甜甜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理會自己的樣子,就知道許甜甜這是在和自己置氣,但是一想一想,其實自己也蠻委屈的。
又坐在了一旁,輕輕地將許甜甜欒在了自己的懷里,這才感覺自己踏實了不少,又一副討好的語氣,就連說的話都帶著一些個巴結(jié)。
“甜甜,我知道你身子不好,而只能日日在這床上待著,但是你放心,等來年春日里,你甚至好一些了,我就帶著你去四處走一走。”
許甜甜搖了搖頭,說的話半真半假,讓人聽不出她到底是帶著什么樣的情緒而說以前的時候她還沒有收心,總是想要出去玩一玩,逃離這院子。
但是現(xiàn)在有了孩子之后,她反而更加的謹(jǐn)慎了,在屋外或許更加的危險,院子可能不讓她有如意的地方,但是在這院子之中,只要她不出去,那些人也是不敢邁進(jìn)來一步的。
“王爺這是所有的哪里的話,我可不想等春季再出去的時候再種意見,更何況我這身子也不過就是這樣了,我只想這一輩子就在這屋中,哪里也不想去。”
玄曄喉嚨動了動,本來還想要在說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要從哪里說起了,畢竟許甜甜說的也的確是有道理,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固然精彩,可是自己這個身份實在是太過于招人眼紅。
玄曄很少有這種無助的感覺,第一次是在女人中箭之后,險些要離開他,第二次是許甜甜在生產(chǎn)的時候,第三次就是現(xiàn)在,他討厭極了這種不能自己做主的感覺。
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隨后也只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將許甜甜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更緊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兩個孩子眼看著也就已經(jīng)到了要學(xué)走路的時候,許甜甜倒是這些天能夠下床了,為了能夠多陪一陪孩子,她時常就會在花園兒里呆就是一上午。
許甜甜正抱著兩個孩子學(xué)走路的時候,忽然間就聽到了一聲音放下來,孩子轉(zhuǎn)過頭來。
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看著許甜甜眼神里閃過的羨慕和嫉妒,實在是讓人難以忽略。
“娘娘還真是好福氣,這一生就生了兩個世子,如今王爺膝下也就只有這兩個世子,想來王爺還是當(dāng)寶貝疼著的。”
眼前這人有一些衍生,許甜甜心里有一些疑惑,這院子來的人,她大概的也都有一些了解,咱們眼前的人,她從來都不曾見過。
“本妃怎么從來都不曾見過你,你是何時進(jìn)府的?”
那女子一愣,顯然沒有料到許甜甜并不認(rèn)識她,好說她也算是尚書府之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