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奕巴昨夜和青鳥鬧的太兇,后半夜的時候才入睡,這會兒天都亮了,還和青鳥在臥房里還沒睡醒,兩人相擁著睡的正沉。
這也不能怪奕巴,自打三年前他第一次看見青鳥的時候,從不在意男女之事的他,只是一眼就對這個清冷的女人動了心。
他是高山族內最強壯的勇士,對他趨之若鶩的女人很多,自薦枕席的女人更有不少,可是她對女人卻從不感冒,有不少喜歡他的女人是自己兄弟看上的,他也都一一成全,權當不懂那些女人愛戀之心。
高山族和異世大陸別的領地不同,異世大陸的情況普遍是男多女少,高山族每年的雪季都會侵占別人的領地,女人和食物都是第一步要掠奪的。
雖然心有不忍,可是為了族人們熬過每一個雪季,他們還是延續了每個雪季襲擊別人的部落。
他也從未覺得這有何不妥,異世大陸的生存規則就是弱肉強食,想活下去就要看誰的拳頭夠硬。
以前他沒有女人,也不懂得那些夫妻分離的肝腸寸斷,在族內那些長者和族人們期盼的眼神中,占領掠奪的混賬事情他也沒少干,唯一安慰自己的便是自己肩上扛著的責任。
每個雪季的掠奪后,領地的女人就會多一些,男人們的女人就會多幾個。所以說高山族每個男人每人有兩三個女人一點兒也不奇怪。可是,女人多生的孩子也就越多,領地的生存負擔也越來越重,慢慢的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
有時候他不懂,男女之間有什么好糾纏的?
直到有一天,青鳥的出現打破了他的認知。對他來說青鳥就像是一個意外,更像是從天而降送給他的女人。
他和族內的狩獵隊每天都在那一片叢林狩獵,他們早上出發時還一路順利,回來時卻看見幾個勇士正大打出手,原因正是因為青鳥。
他從未見過那樣的女子,明明長得纖細柔弱,臉上還故作鎮定自若。臉龐白皙的像雪季的冰雪,眼睛像夜空中美麗的月牙。
他覺得只是那一眼,就澆的他熱血沸騰,他渴望這個女人,也要把她變成他的所有,而且只屬于他一個人。
那天,他第一次用拳頭揮向了平時和自己共同作戰的兄弟,和一群人輪番決斗之后,終于得到了她,同時也被弄的一身的傷,并剝奪了三天的食物。
但是,就算如此他心里也是高興的,因為青鳥除了有點兒怯生生之外,并沒有很排斥他,反而很依賴。打那天起他就想著要多狩獵,讓她雪季的時候擁有保暖漂亮的獸皮,也不讓她忍饑挨餓。
三年,和青鳥相遇相守了整整三年,從剛開始的不允許碰觸,到昨夜的主動承歡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可是無論多久,他這一生是注定要和她糾纏到底的。
幸好,他遇見了銀石,雖然中間幾經波折,可他最終為高山族的族人們尋的了一處安居之所,在這里就算不用冒著生命安危去狩獵,族人們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他的女人因著他的位置,也可以受到優待,突然覺得當初挨了銀石幾頓打,竟然是這么值得。
看著懷里的小女人睡的正香甜,他也舍不得起床離開,管他呢,反正他是隊長,偷懶一次也無所謂,大不了他晚一點去窯廠好了。
奕巴剛合上眼睛,就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喊:“青鳥,你個死女人,趕快給我出來,這個不會懷崽子的野女人,快點兒給我滾出來。”
門外的叫駡聲接連不斷,奕巴的眉頭一皺,為了族人生活的更好,他每天都會早早出去,原來他不在的時候,他的女人過的就是這種隨意被人辱罵的日子。
他痛恨極了,他自己從小無父無母,長成高山族中最優秀的勇士的他,每日所做的就是為了讓族人們過的無憂無慮。可是,他們就是這樣回報他的,讓他的女人隨意挨罵。
難聽的叫罵聲再次傳來,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