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不用你說,我心里有數!你這么快就準備過江?不準備多呆幾天?前幾天我與你孫蕃伯伯還說要找個機會到秦淮河上好好聚一聚樂一樂!”
只是一說到這種風流陣仗,劉孔昭這個武夫就先笑了起來“別急著過江,找機會好好樂一樂,我聽說最近有個朱媚兒色藝雙絕名動秦淮,正想帶你長長見識!而且馬瑤草既然同意讓你新設一軍,這件肯定就能成,你在江北也有一千多兵了,比你老子爭氣多了!”
說到這劉孔昭就發起了牢騷“別人都說我們誠意伯府三世提督操江,可是他們不知道操江水師具體是怎么一個局面,你手上若是有一軍三千五百大兵,幾乎能跟你老子平分秋色,你現在才十六歲啊!爭取再過個一兩年,我想辦法把操江水師也交給你!”
雖然劉孔昭嘴里全是牢騷,但他真是為自己的大兒子高興。
別看他從小就是錦衣玉食,是大明朝最頂尖的勛貴,但是這些年也不知經歷多少風雨承受了多少攻擊,到現在名義上專任操江,但是手上真正掌握的兵力也不過是四個營頭而已,并不比三千五百兵多上多少。
劉永錫當即也笑了起來,他能聽得出滿滿的父子之情“父親大人,與其想著怎么把操江水師交給我,還不如替弟弟們好好謀劃!”
在誠意伯府劉永錫是長子,在他后面還有兩個年幼的弟弟,而劉孔昭沒想到劉永錫想得這么遠“雖然上陣父子兵,但向錫他們年紀實在太小,根本幫不上忙啊!”
劉永錫卻是搖了搖頭說道“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國家存亡之際,我與父親自然都要為國盡忠不顧生死,可是他們兩個卻是不一樣的!”
劉孔昭真沒想到劉永錫想得這么深遠,但是他也覺得南都的局勢并不是特別樂觀“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倆先回南田老家?”
誠意伯府雖然自嘉靖以來就遷居南京,但是他們并沒有放棄南田老家的那份基業,在整個浙江與處州府誠意伯府都有著驚人的影響力,南田更是有著近千劉氏族人。
劉永錫卻是笑了起來“南都尚且守不住,南田山怎么可能守得???父親知道不知道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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