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啐了一口,又憤憤不平的大口猛灌了口辛烈的燒刀子,小聲道“他們都去挖寶了,讓我們留在這兒看人,心可真夠黑的。”
啪的一聲,年紀最大的少年一巴掌把抱怨的少年打翻過去,冷聲道“多吃飯,少說話。”
被打的少年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咳了一聲,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眼神怨恨死盯著打人的少年,目光狠不得嚼肉飲血。
其他三人面面相覷,明顯對這種場景見怪不怪。
“呸,叼你公龜,你有本事打我,怎么在老六他們面前就成龜孫子了”被打的少年爬起身,臉上浮起譏諷的笑容,“龜孫子也沒你這么孝敬我看他們挖到寶貝,未必會分給你,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遠走高飛了,呸,就剩下我們幾個當替死鬼”。
火盆前的幾個少年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這話明顯說到他們心坎眼。
被打少年抹干凈嘴邊血絲,環(huán)顧一周,諷刺的指著他們幾個大笑“你們可別忘了張言子,他當初就是被老六他們這樣當初替死鬼送進大獄的”。
少年們對望一眼,心思浮動。
一時沒人說話,眾人各自思量,偷偷和其他人交換眼神。
這時,柴房傳來一陣虛弱的叫喚聲。
少年們生怕別人趁自己不在時定下什么計劃,誰也不想動。
被打少年心頭煩躁,神情暴躁踢一腳旁邊一個瘦骨嶙峋,黑得活像黑猴的小個子,“過去看看,別讓那個公子哥死了,咱哥們幾哥可還得指望著他發(fā)財。”
小個子怕他們丟下自己,不想去,但自己不僅年紀最小就連個頭都矮了半截,打不過其他人,只得暗罵一聲,隨手抄起一旁鐵鉗,一步三回頭不情愿往柴房走去。
隨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柴房內(nèi)一片靜謐 ,除了偶爾傳來幾句哼唧聲。
林朝歌躲在門邊屏住呼吸,王溪楓額間,手心冒出一層層冷汗,功與敗再此一舉。
門緩緩?fù)崎_,小個子往里瞄了一眼,王溪楓躺在地上,疼得打滾,他的那個同窗躺在陰影處,一動不動,還沒醒,發(fā)跌,真他娘們賊雞兒事多。
“叫什么叫又疼不死人,大晚上的晦氣。”
小個子皺眉抱怨了一聲,一腳踏進柴房,門也在瞬間關(guān)上。
驀地一陣白光掠過,小個子大驚,還沒來得及出聲呼救,嘴巴被嚴嚴實實堵住,鋒利的簪尾刺進他喉嚨里,簪尖刺進一半又生生停了下來。
他嚇得魂飛魄散,身下傳來一陣濕乎乎的潮意,死亡的感覺太過絕望,他嚇失禁了。然而這卻讓他幾乎欣喜若狂,他能感覺到尿液從大腿淌下的燒熱感,身后的人沒殺他。
“聽清楚,我只說一遍。”
隨著這道清冷的聲調(diào)響起,簪子又往里刺了一分。
小個子手腳發(fā)軟,一動不敢動,生怕這簪子在進一分。
林朝歌示意王溪楓爬起來盯著外邊的動靜,挾持著小個子往里走,一字一句問“這是哪兒?你們有幾個人?出去的路有幾條?周圍還有沒有其他同伙”。
問完話,她拔出簪子,筆直刺進小個子的手臂里,不見血滴,耳邊倒是聽聞簪子攪動骨肉的聲音,動作平穩(wěn),熟練得仿佛做過上百次。
簪尾一點一點刺進血肉里,小個子劇烈掙扎,嘴巴堵起來了,疼得渾身發(fā)抖,頃刻間便汗?jié)褚律溃樕钒祝还勺有入稓馕对俅螐浡@片不大的半封閉空間。
林朝歌握著簪首在血肉內(nèi)輕輕攪了兩下,又或者亂劃,不時發(fā)出撕吱聲。
小個子痛不欲生,額前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雙腿早已隨著第一場失禁徹底癱軟再地。
一旁的王溪楓瞠目結(jié)舌,忍不住哆嗦了兩下,揪了眼林朝歌在揪眼入肉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