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的比我漂亮,你就嫌棄我這糟糠之夫……”尾音拉長得完全變了調。
“林言,你不說話是不是就是默認了,你要拋棄我另尋新歡”。
“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當初你對我說的甜言蜜語難道都忘了嗎!”語調如深宮怨婦慘遭薄情寡義負心郎所棄,聽著傷心,聞著落淚。
“………”這?他們的關系何時進展如此神速,不對?她什么時候有承認過他們有關系了???
而且這質問越聽越奇怪?她又何時成了拋棄糟糠之妻的薄情寡義之輩?
林朝歌在這一連串質問下,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王溪楓見林朝歌默不作聲,更是堅定了心中所想,本是五分的懷疑,此刻變成十分的實打實。
越想越委屈,他就知道林言定是因為韓婉然之事打算拋棄他這個糟糠之妻了,那個男狐貍精有什么好,不就是比他好看嗎!
陷入魔怔執拗的王溪楓對準林朝歌那張不停上下蠕動的淡粉色嘴唇,鬼使神差般的咬過去。
“林言,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林朝歌被這突如其來的吻給整得有些懵,加上這明顯中二病得霸道總裁口吻?確定沒有走錯隔壁片場嗎?
王溪楓本來剛開始只是打算小懲大誡一番,只是到了后面足漸變了味,反倒是有些生澀的細細品嘗這個來之不易的吻。
二人都是頭一次,新手生澀得緊,誰都不會中途換氣,以至于憋得滿臉兒通紅一片,王溪楓手不安分的摟著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肢,一瞬間有些心神恍惚。
“你放開!”除了剛開始被親時,腦袋轟隆一片空白的林朝歌,此刻已經理智回籠,手腳并用的推開王溪楓,沒有半分羞澀,有的只是憤怒。
袖子不停地擦拭著唇上留下的柔軟觸覺,以及淡淡檀香,弄得通紅一片。
“林言,我……”王溪楓被推開后才明白自己一時鬼迷心竅干了什么,手忙腳亂慌著神解釋。
門外不偏不倚正好傳來一道急促的敲門聲。
“少爺,賓客已來大半,老爺讓你回廳內一趟”在外放風的柳陽硬著頭皮不應景的在屋外敲門,生平打擾了何好事日后被公子穿小鞋。
“少爺”敲門聲接二連三響起,明知里頭發生了什么的柳陽此刻正拉長著一張苦瓜臉,手不受控制的再次拍打木門。
“林言,下次我再連本帶息的跟你算賬”。
“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真正的男人”王溪楓惡狠狠吐下這么一句話,輕輕推開林朝歌往門外走去。
王溪楓離開一段距離后,臉上甚至一直掛著傻乎乎的笑,手指時不時的撫摸上同樣破皮磕血的嘴角,他剛才是和林言接吻了,和林言一起親吻了,那么下次是不是就可以醬醬釀釀了。
王溪楓越想越美,連帶著笑出聲,跟在后頭的柳陽則是被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屋內,榻上亂了一地,瓜果茶葉水灑了一地,半蹲在地,發型凌亂的少年在陽光照耀下顯得狼狽不堪。
“……”臥槽,林朝歌捂著被咬出血的嘴唇,這根本不是親吻,應該說是咬才對,而且方才牙齒撞得她生疼。
嘴唇不用看,想也知道定是破皮紅腫一片,用力拉扯便是一陣疼痛,思及等下還得參加宴會,不如,自己還是趕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只是這唇角痕跡應當如何遮掩再好,林朝歌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逢人便解釋被狗啃了。
林朝歌平復內心,再次厭惡的用力摩擦唇上遺留下的痕跡,直把整個嘴唇都弄得紅腫充血,這才停下瘋狂自虐行為,神情冰涼。
昨夜 幾許秋雨、幾縷秋風,就把院子里的幾朵菊花催開了,白白黃黃的花朵在風中搖曳著,與粉紅的月季構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
只是人一剛走出后花園不遠,迎面走來一人,少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