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上了金邊,泛著醉人芳香,微風不燥,淺陽正好。
“小言言這皮膚當真水靈靈得可人,連這手也軟得令我愛不釋”瀟玉子見人沒有如往常第一時間拍開他手,甚至是冷眼惡語,頗有幾分得寸進尺,東摸摸西碰碰,一次又一次的戳破著林朝歌為數不多的底線。
“小言言容貌長得極好,也不知若是穿上女裝,又會是如何的風華絕代”。
“小言言你可知你命里缺我,有我在可保你一世無憂,何不從了我”。
“瀟公子你若是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忍無可忍,無需在忍,脾氣再好的人也是有一二分脾氣的!
這一路上不時的言語騷擾還好一二,只是這時不時的揩油實在難以忍受,滿嘴污言穢語胡說八道,林朝歌聽得額間青筋暴起,就差沒有直接擼起袖子直接干架。
一路上翻來覆去話頭不離三四中心,呵,想看她穿女裝,不可能的,下輩子都不可能,腦海中否定三連。
真香定律警告!
臨近午時,幾人才剛入城,彼時太陽正烈。
還未入城時,蕭玉子已經重新坐回車廂內,換上茶葛在外,二人相視一眼,林朝歌默默的將手中韁繩遞給茶葛,帶上帷帽,好遮擋這毒辣日頭。
茶葛有默契的接過,二人誰也沒有出聲。
城鎮不大,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進了城,幾人風塵仆仆的在一家客棧落腳,林朝歌已經是累得沾床就睡。
等她醒過來后已是日漸西移,一拍腦門,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要寄信這一茬。
所幸前面出門夜行時,信封就藏在白色綢衣內,抬胳膊間正好無意一陣清風徐來,身上味大得差點兒沒有熏暈她。
連忙叫了店小二送水上來時,還不忘將屋內來來往往,里三層外三層的檢查一般,木窗關得嚴實,就連床地與桌椅底下都沒有放過,誰叫上次發生過一次,以至于她有點草木皆兵。
林朝歌匆匆洗了個澡后,最為尷尬的是發現自己沒有帶干凈的換洗衣物,此時躺在浴盆里,笑容凝固,這手尷尬的不上不下。
況且那衣物不僅味大,離得遠甚至都有一股子酸臭味,上頭還沾染了不少草木土屑,她是真的沒有勇氣,若是叫人送進去,依她這個假男人的身份還不得露陷,不妥不妥。
正等她左右為難,木盆內水溫也冷了,正打算咬牙閉目,撿起來穿上時。
一套干凈嶄新的淺藍色衣物悄無聲息的放在了披風外的浴盆旁的小馬扎上,林朝歌一時之間也顧不得多想,連忙穿上。
只是內里空蕩蕩的實在是有些不習慣,覽境自照,轉了一圈,寬大衣袍擋不住這柳腰翹臀豐腰,女子應有的曲線一覽無余,甚至夸張得有些過了。
她才發現自己沒有纏裹胸,低頭看了眼,即便穿上衣物也依舊波濤起伏的胸口位置,滿頭黑線劃過,這……這原主的身體是否發育得過好。
只是這大胸有何用,平乳才是王道,對她而言才安全!
她以后總不能逢人就說,自己的胸肌過大吧!這實在是太過于不現實!
林朝歌正頭疼不已,沒有理會剛才是誰送進來的衣物,走出屏風外,整個房間空蕩蕩的,門窗緊密關好,封死,連上了木勻的門把子沒有模樣推開移動過半分,完全看不出有人進來過的痕跡,那么又會是誰?
眼眸黑沉一片,素白手指有節奏的輕輕扣打桌面。
五臟廟適時的響起空城計,林朝歌這才靜坐在桌邊安心的吃起送進來的飯菜。
望著空蕩蕩的桌面,許久沒有一獨自人用膳,一時之間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也許是半個月之前的習慣成自然,習慣當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林朝歌搖了搖頭,忽略掉內心這種奇異的感覺,抬箸夾菜。
四人訂了四間客房,房間號正好相聯,推開門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