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哪怕是當眾扣腳丫子也依舊美得令人心動。
客棧吃飯內的大多數為男子,也有 小部分美嬌娘,一時之間都被來人吸引走了目光。
連帶著本有意低調的林朝歌,白清行二人都未曾幸免。
“家姐有事先走一步,話說景慎,我們還當是許久不見,不過……”白清行仿佛店小二新添了一副碗筷,給瀟玉子斟了酒,繼而斟酌一二這才開口道;“不過你最近的眼光倒是越來越重口了”。
白清行意有所指,點到為止,一旁的林朝歌充耳不聞,低頭夾菜,哪怕腹內飽腹感十足,也得裝模作樣掩飾而過。
“我的眼光可是一向很好,哪比得上清兄喜歡吊死在一顆無花果樹上,人生在世,及時行樂最為重要,我說得可對,小言言”剛飲了一小杯薄酒的瀟玉子想趁機將人摟進懷里,卻撲了個空。
“瀟兄,請自重,畢竟在下是個已有妻室之人”林朝歌甚至嫌惡得拂袖扇了扇了周圍他方才呼出的氣體,往白清行的位置靠近幾分。
仿佛他就是什么有毒物品。
“噗”白清行忍不住嗤笑出聲,停下夾菜的筷子,隨意掃了他們一眼,不言。
“話說林兄可認識方才推你下樓的女子”白清行刻意提起,林朝歌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手指局促不安的捏重幾分筷子力度,垂眸嘆氣道;“識到是識得,只不過……”一句話三止倆嘆,簡直吊足了人的胃口,連鄰桌本是事不關己的吃飯人,也不免豎起耳朵傾聽一二。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特別是在國盛民強,太平盛世之時,一些邊陲小鎮隨便一家誰家雞丟了,誰家姑娘嫁了誰家郎,都可以說個三四日,足見閑得慌。
“推下樓,什么時候的事,這個我怎的不知情?”瀟玉子探究出聲,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他不過出門一趟,短短不過一柱香罷了,居然發生了這么多事,不免有幾分牽怒茶葛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來。
“難不成瀟兄不知情嗎,也對,若是我在趕來晚一步,此刻林兄可不是坐在這里同我們吃茶,而是躺在床上休息了”白清行放下手中木箸,似笑非笑。
桌上四個菜,已然空了大半,壺中酒水已然大半。
“林言,他說的可是事實”言語中帶上幾絲連他都不易察覺到的緊張,小指微動。
“如你所見”林朝歌自始至終沒有插進他們的談話,只需做一個無辜受害者就好,這把刀是月人親自遞給她的,不用倒真是可惜了,況且還有白清行這人的做證。
到時候辦起事情來也不會過于束手束腳,前怕虎后怕狼,委實不得心安。
“景慎平日若是有空,還是規束一下你房中人規矩比較好,免得日后犯了不應犯之人”喝茶潤嗓去去油膩。
“清行可真是說笑,本公子的房中人自始至終可只有小言言一人,至于你說得那人,不過是前些買回來逗趣的燒水丫鬟,不值一提,誰曾想居然會對主子包藏禍心”瀟玉子轉動手中大拇指玉扳。
“如此,天色以晚,我也步便打擾你們了,只不過這等惡仆,還是盡早打買出去為好,免得日后反咬自己一口,反倒惡習得很”白清兄飲盡杯中最后一口酒,對林朝歌笑了笑后瀟灑拂袖離去。
林朝歌望了一眼桌上吃得差不多的菜,這人,方才好像沒有結賬?
等人徹底消失客棧門口。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瀟玉子褪下幾分眉眼笑意,沉聲道。
“方才我不是說過了嗎?就剛才,若不是有幸得白兄所救,我想我此刻應該是躺在床上才對,瀟兄還是有空教你房里人一點兒規矩,免得像只發瘋得狗,逢人就咬”說到方才之事,自己不免也有些來氣,語氣自然惡劣。
“瀟兄認為是如此便是如此,我在多辯口舌之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