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咸不淡,表明了沒有太大興趣,更到像是意料之中,新燒開的茶水已經涼了,林朝歌沒有了繼續喝茶的心情,整個思緒悄悄飄飛,不知落到哪兒,又隨風飄向何處寄相思。
“你怎么一點都不驚訝,而且剛才皇帝也來了,你都沒有出去看,也不問下我面見天顏的感覺如何。”章子權撇了撇嘴,真想撬開人家腦袋瓜子看里面裝的到底是是什么榆木疙瘩。
“不過一張嘴,倆只眼,一個鼻子,難不成人家還比你多了一個五官不成。”
“你就是太無趣了,整體活得就像一個糟老頭子,沒一點意思,有時候我都認為你是不是性冷淡”。
“哦,我倒認為悠然自得,再說我只是對你沒感覺,并不代表其他人”。
“林朝歌,講真,你就沒有一點好奇。”章子權仍然不死心的繼續蹦跶。
“有什么事,離開這里再說。”林朝歌翻了個秀氣的白眼,作勢撫袍起身,坐久了,連屁股都有些發麻。
“好,不過我剛才不是太高興了嗎,我一直看這安尚厲不順眼許久了,想不到他這次偷雞不成蝕把米,哎呦,樂得我現在想想都還高興。”生知隔墻有耳的章子權回想起剛才那個畫面,樂得裂嘴笑出八顆牙齒,果然他今天來常春館是個正確的選擇。
“嘰呀”實心的雕花黃梨木門推開的門正從外打開,倆方人馬相對而望。
“好巧,七殿下也正打算離開?”林朝歌見到門外站著的幾人,嘴角微不可見的上揚一個小孤度,側身讓開。
“嗯,正好打算過來邀請林公子一塊去喝個茶,不知可否賞臉。”白清行笑的如沐春風,視線正好掃過林朝歌腰間別著的倆塊玉佩,一左一右,顏色款式各不相同。
“七殿下相邀,草民榮幸自極。”林朝歌有些尷尬退后幾步,知道自己左右佩戴倆玉佩確實有些傻逼,不過她真的不是自愿的,嫌累
贅。
“請”。
“請。”倆只大小狐貍相視一笑,明顯對今日鬧劇很滿意。
“相逢既是有緣,章公子不妨一塊前來,同窗之間好增加友誼。”正打算找接口溜走的章子權見退路都被封死了,只能言語添笑,苦著一張臉跟上。
今年長安的雪來得格外早,冰封萬里長河,銀裝素裹滿大地,幾朵小巧三色花給之素白添上幾色,十二月份落下幾層薄雪,給之絢爛青巖古城染上別樣色彩,晚秋木樨花不懼嚴寒,欲與小暗香一決高下。
彼時出來已是申時,在近一點就是酉時,卡在臨近飯點的間隔,幾人臨時改約去了飯館。
林朝歌畏寒,不僅外面披了見大氅,懷里還抱著一個精致小巧的火爐,一張素白小臉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對浸水桃花后的瀲滟桃花眼,嫣紅染了胭脂色的小嘴,雪膚烏發,一路走來不知被多少相識同撩打趣,這是誰家的美人,妹妹,弄得林朝歌一張臉越生陰沉,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
林朝歌一路上聽他們說話討論,不時應上這么倆三句,一行人浩浩蕩蕩足有八九人。
“林兄今日去了常春館,為何沒有參加評選。”暖閣內燃著地火,隨行披在身上的大氅一件倆件褪下,掛在木架旁,整個身子緩緩回暖。
來了,她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問,反倒沒有多大表情變化,林朝歌素手拈起一塊白糯米皮,上點綴紅豆的菱形梅花糕;“在下才識學淺,還是不要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為好”。
“噗”聽到這句話,離得最近的章子權忍不住笑出聲,一口茶噴出,幸虧對面無人,這就是傳說的吹牛不打草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整個長安學府誰不知黃班的林朝歌不止生得色若春花,有著龍陽之好,同時因才學出眾,還是一眾夫子的心頭肉。
“林兄所言過于菲薄。”離得近的白請行聽到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