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能怪他,人一回到熟悉的環境,想著過不久就要離開,再回不知猴年馬月,自要敞開懷了吃。
枯萎柳絮葉隨風卷動,不經意飄到鼻尖,害得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才得已解救。
“未來姑爺倆個字叫得挺順口的,老實交代,王溪楓給了你多少改口費。”從一開始的王小公子到王小國舅在重新回到原地,結果還沒幾天就改口成了未來姑爺,叫得一個順口,若是沒有貓膩她是萬萬不可相信,就跟豬油蒙了眼一個騷操作:“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哪有,我是為那種區區蠅頭小利就輕易改口的人嗎?”頭搖如撥浪鼓。
“是哦。”明顯表明不相信。
“少爺,你這就是不相信喜兒的為人了,實在是太傷我心了 喜兒對你可是忠心耿耿明月照溝渠。”喜兒張大嘴巴就欲干嚎,被一個眼刀掃過,瞬間襟聲。
“若為美食故,倆者皆可拋。”林朝歌只是挑了挑眉,眼眸黑沉沉不見底,眼神示意他繼續,她要是認真她就輸了,何況身旁還有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手,豈會為這等蹩腳小戲。
“林言,你看我今天給你帶什么來了。”王溪楓見房中無人,略一猜測就知道他們來了這里。
“嗯,今日怎的有空過來。”放下看了一半的春秋,抬眼看去。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還有我什么時候沒有過來找過你。”王溪楓一來,喜兒麻溜的退了下去,留下他們二人獨處;“一一說,我差點兒忘記了我來找你有事”。
“你說”。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娘想見你。”王溪楓見她不說話,以為是要拒絕,連忙張口道;“那個其實不要理會我娘,晚點我就跟她說你身體不舒服不來了,放心,我娘一向好說話,不會為難你的”。
“你怎么就篤定我會拒絕。”脫下帶著厚厚保暖的手套,將他有些冰冷的手握在手心;“還是那你對我沒有信心”。
“我不是怕你們會跟上次一樣……。”呼出的熱氣成霧,原先緊皺的眉頭松展開來。
“既然是王夫人邀請,豈有不去之禮,再說我拐跑了人家兒子,無論怎么說也得去見個面,否則到時候讓你難做,我可是會心疼的”。
“林言,你真好。”王溪楓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暖暖的很溫貼,身體下意識習慣性將人擁入懷,親了親她微紅耳根。
“我什么時候不好過。”林朝歌嗲了他一眼;“再說某人不是經常罵我薄情寡負的渣男,我要是在不主動點,我還怕家里小相公紅杏出墻跑了。”伸手環抱,貪婪攝取他懷中體溫。
“我家林言自然是哪哪都好。”王溪楓改報為舉,摟著人腰肢親親抱抱舉高高:“說不出的感覺,就是感覺你變了很多”。
“那你不喜歡嗎。”狹長桃花眼微微上挑,說不盡的風情旖旎,瀲滟不可方物。
“當然喜歡了,我家林言變得越來越喜歡我,我怎能不喜歡,那啥……。”王溪楓眨眼瘋狂暗示,暗搓搓著小手,天時地利人和,就差沒有飽暖思/淫/欲/。
“可別忘記正事。”林朝歌敲了下他腦門,提醒,再說青天白日的就總想這檔子事,果然是閑著沒事干。
“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丑媳婦終要見公婆,只不過我家媳婦太漂亮了,就是怕被人拐跑了。”正好,這樣的林言看起來比以前多了不少人情味。
“油嘴滑舌。”林朝歌見轉移注意力后,后知后覺才想起第一次上門,在怎么樣也得備個薄禮;“等下有空嗎”。
“有,只要是你找我,我啥時候都有空”。
“成,那你陪我出去一趟,正好我要買點東西”。
“好嘞,大爺你盡管吩咐,小的一定滿足。”
臨出門時,林朝歌揪住人看了老半天,看得人從心底發毛,王溪楓有些汕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