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角時脫掉上衣是為了讓對方無著力點可以抓,可抓胸肌和抓衣襟是兩回事,前者很容易滑開避讓開,后者有衣襟做弱點,抓到衣襟被牽制住也是常事。
吳林連衣服都沒脫,而那摔跤者連他衣襟都沒碰到就輸了,足以熄絕了大部分人躍躍欲試之心,畢竟承認自己菜是一回事,當眾出丑又是一回事。
果然首領就是首領,非同凡響!
“你們還有誰上來的,贏了的人自然有獎品?!眳橇稚焓种噶酥竸偺锨暗臐M滿一箱子珠寶,大部分是今次他們回來的收貨。
“林言,你可要上來玩下?!碧ь^沖著林朝歌勾勾手指。
林朝歌笑著在旁邊搖頭,“不了,我不會。”趕路途中一群鄔堡胡人中多少人想要撂倒吳林首領,反倒被他撂了個干凈。
他們一群人當初下注壓了吳林掙了不少,現在沒人愿意開這個盤口了,他倒是無聊的很了。
“首領的珠寶,實在是不容易拿啊……”一位梳著滿頭小辮的大漢抄著不怎么熟練的漢話,突然一指林朝歌;“小兄弟不上去玩一把嗎?”。
“不了,我不會玩,上去也是掃興!”林朝歌再一次拒絕對他們來說簡直丟臉的話。
一時之間,眾人的眼神齊刷刷望向了林朝歌,有些人忍不住開始偷偷笑起來,看吧,果然是個娘們,就是除了長個臉好一無是處。
“既然如此,就讓我上來領教一下?!贝蠛雍γ撝弦?。
這世上一點他名字就能讓他脫衣的,除了鄔堡之主,便只有首領了。
“你是除我,我們兄弟一幫人中武藝最好的,陪我來練一練?!?吳林指了指腳下的白圈。
“好久沒和首領角斗,我也技癢的很呢!”
大胡子赤/裸著上身跳進圈子,將全身上下無數的傷疤露于所有人的面前。外出的一群胡人還好,還有一些人齊齊變了顏色,似是不了解一個人受了這么多的傷,為何還能好生生的在這里角斗。
吳林和大胡子在那白圈里,就像是教練賽一般向眾人展示了什么叫做“角斗”。
那真像是兩匹可怕的野牛在用角互抵一般,吳林高瘦體型輕盈,大胡子勇猛,兩人曾經都如此對練過幾百回,都熟知對方的弱點和長處,你來我往之下,竟斗了一刻鐘有余。
圍觀的眾人早就叫破了嗓子,但凡使出“鎖喉”、“投術”“下腰””這樣高難度的動作時,更是爆發出一陣掀翻大地的叫好聲。
“抱脖子了……抱脖子了……”阿其如為了營造氣氛像小媳婦一樣大喊,“啊,從褲襠里鉆過去了!大胡子居然鉆首領褲襠!啊!抱一起了!首領快把他甩出去!甩出去!”
阿其如在那邊指手畫腳,大胡子的一位部下、也是群隊里的一位忍不住出聲諷刺他:“那是你們家首領還是你兒子???你怎么跟個護崽的老母雞似的?煩不煩啊!”
“你管我說什么!”阿其如皺著眉,沒空理他:“大胡子!你別抱我們首領大腿!抱了也摔不倒的!”
大胡子聞言大概覺得是摔不倒,干脆一個倒地露出襠/部,用雙腿向吳林的大腿踢去。
這一下天馬行空,吳林也沒意料到對方會直接踢下腹,立刻往后擊退了幾步。
“好!大胡子威武!”
“吳林首領退了兩步!”
“首領加油,把他摔下去?!?
一群人看的技癢,順勢就把阿其如也拉了下水。
可憐阿其如剛看著吳林一個背后摔抱,臉貼著大胡子的腹部將他摔出白圈,就被一群人拉下了場子,心頭震驚還沒過,就被摔了個七暈八素,差點站不起來。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也不看看小爺是什么人!老子當年好歹也號稱是鄔堡胡人第一人!”
阿其如一脫上衣,抖了抖曬得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