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麻子,你確定那支馬車上只有七八個人,其中還有倆位漂亮小娘皮。”一群人騎著馬攔截一方,披著紅斗篷的血滴子扛著雙刀惡狠狠問著左鄰騎馬的馬臉瘦小男子。
“大哥,小的親眼所見,就在上一城他們補給的時候我見過那倆位小娘子出來過,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垂涎十分。
“而且那對人馬少,最多不超過十人,就算是車輪戰我們兄弟都能/輪/死他們,聽說是去西域做生意的,到時候等大哥玩膩了在讓他們家里里來贖金也是一筆收入。”馬臉男一對吊三角眼賊溜溜的轉,就像一只沙漠中生活的地下沙鼠。
“你小子算盤打得好,好,等下得手給你多拿一份。”身著血紅披風的高壯男子陰狠一笑。
“謝謝大哥。”這是一對專靠打劫國內行商的沙匪,一人一窩不過上百,也有一些大的匪幫上千人等,大多數為亡命之徒或是家里犯了罪流放之人,窮兇極惡。
孤漠狼煙四起,烈日當頭如灼爐,為了趕進度,除了一日中最為炎熱的正午休息倆個時辰,余下時間都在趕路,所謂的披星戴月莫過與此,坐在外面都扛不住中暑的沖動,更別說坐在似蒸爐的馬車內,一個爆炒一個是清蒸,單看你自己選擇了。
我們還要多久才能走處沙漠啊,師傅。”本就皮膚不甚白皙的真峻經過這么一曬,簡直跟剛從煤堆里打滾出來一樣,黑不溜秋,本來直想給他黑夜的眼睛結果一不小心按成了全鍵。
其他人膚色皆深了一度。
一連在沙漠中快馬加鞭走了十多天的一行人,望目皆是一片黃沙,不免心生躁意,身下的馬兒因缺食少水整個焉焉的,進了沙漠,馬匹自然沒有駱駝好用,除了一人一馬外,連拉貨的都是身強力壯的成年駱駝。
“主人,前面有沙匪。”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林一慌張駕馬追來,身后是陣陣沙煙騰空,黃沙彌漫。
“大概多少人。”整個人包裹在白色斗篷中的瀟玉子趁機喝了口水出聲詢問。
“約百來余人。”領頭的護兵臉色很不好看,其他幾人聽到后紛紛戒備,緊握腰間佩劍,已經預料到接下來是何等慘烈戰況。
“我們不能跑嗎?”說實在的林朝歌心里也很不安,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說不出的心安,二者完全顛倒的感覺在腦海里天人交戰,說不清道不明,只是知道自己不會這么簡單的死在這里,因為劇情需要!可有不安得緊。
“恐怕來不及了。”話頭剛落,好幾十匹馬一絕騎塵,滾起沙煙陣陣,將他們團團圍住。
“想跑,恐怕是來不及了”。
“還真像你小子說的那樣是個絕色,我的乖乖,多久沒有看見這么正的顏色了,來啊,小弟們給我上,男人殺了,女人留下。”血滴子一伙沙匪從四個角落不斷涌現出人,形成一個圈將他們團團圍住面目可憎。
就像他們說的一樣,百來人對戰十余人,輸贏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可是他們豈止甘心,明明都走到這里了,距離回到大周朝最遲不過三天路程。
林朝歌咬牙翻身上馬,強忍著心底恐懼和殺人的惡心,眼見護衛和茶葛一個個被分開獨自對戰十多人,身上或多或少受了傷,提著雙刀沖進混戰,真峻人小個子小,早被發現有馬賊過來是已經被硬塞進一個口箱子里,接下來得一切就像聽天由命。
”臥槽,這小娘皮長得夠勁,你們小心點別傷了人家姑娘,活抓。”一直沒有參加混戰中的血滴子站在一陪旁注視著里頭場景,他們的人短短一時間已經死了不下二十個兄弟,那邊不過才死了倆個,心底不知為何此次不安。
“小心”。
“瀟玉子,你小心”。林朝歌一刀忍著手抖和腹部強烈泛起的惡心一刀斬下打算背后偷襲之人,腥熱的血濺了滿臉滿身,沖著單槍匹馬單獨留下背影的瀟玉子大喊。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