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救她干嘛,吃白飯嗎?”林朝歌翻了白眼,一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的嫌棄,說完轉身離開:“對了,晚點我再給你上藥,洗完澡你先直接裹被子里頭就好,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沒有見過。”
這話聽得瀟玉子差點一個踉蹌,活生生摔倒在地。
簡直就是雁過拔毛的典范,還他可愛聰明的小言言回來。
晚間,酒足飯飽的二人點了一盞麻油燈,緊盯著躺在床上看起來了無生息的美貌少女。
“幸虧剛才出去的時候請了個大姐回來,不然人家姑娘醒來后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我們負責可就糟糕了”。
林朝英拿胳膊肘子碰了碰旁邊人:“喂,你說我救回來會不會是個貴女,萬一人家醒過來后看上我,要我負責怎么辦,我是假意騙財騙色還是為守貞操誓死不從,唉,果然長得過于優秀也是一種罪過。”洗干凈后換上干凈整潔衣衫,臉上身上貼滿形形色色的狗皮膏藥,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重草藥味,就連客棧外的夜風都吹不散,足見味之濃。
還有能在層層疊疊藥酒狗皮膏藥下能看清人臉的莫不是長了個/透/視/眼。
“要說看上也是看上我,你有什么好看的,長得有本公子貌美還是有權有勢。”瀟玉子斜哼了她一眼,眉梢染上點點春色,端得色若春花,花枝上顫顫桃紅。
“行行行,瀟公子貌美如花人見人愛,林某自愧不如。”林朝歌打了個哈欠,別開眼,實在沒有繼續跟他扯皮下去的意思,至于救回來的姑娘,等她醒來在說。
“小言言可是嫌棄我這一路上過于無用,是不是打算拋棄我了?”
“沒有沒有沒有。”林朝歌急忙搖頭否認,她是吃了豹子膽了才敢承認。
“那你怎的一路行來未說過心悅與我,我對你可是愛如滾滾長江東逝水。”一時沒控制住,調戲的話又飛了出去,瀟玉子嘆息出聲:“若小言言少了一根頭發,在下這心中,都會痛如萬箭穿心。”
林朝歌沒說話,他抬起手來,在瀟玉子奇怪的目光里拔了一根頭發,遞到瀟玉子面前。
瀟玉子:“?”
林朝歌認真看她,淡道:“疼嗎?”
瀟玉子微微一愣,林朝歌將發絲扔了后,淡道:“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說。”
——我喜歡的小言言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總做出這么讓我意想不到的動作。
第二日天微亮,林朝歌和瀟玉子起了個大早,隨便在路上喝了碗鮮麻可口的胡辣湯,啃了倆個羊肉蔥燒餅前往驛站而去,出示隨身玉佩后,連忙有一留著八字小胡的太守急趕來,結果得到的消息是茶葛幾人提前一步回了漢莫城。
“他們前來尋你的時候,隨行共有多少人,是什么時候到達的漢陽城,可有交給你什么東西轉交與我,長什么樣子你可還記得。”瀟玉子連環珠炮發問。
漢陽城和漢莫城獨屬于游離在三國之外,卻又是通過西域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路,這是一塊肥肉,誰都想咬一口,明知單憑一國的勢力很難吞下,而后隨著三國統一合作后,這條路線被明確劃分為友好合作之地,三國皆在倆地建立專屬太守府,起到一方出事,倆方監督的作用。
所以治安特別好。
“來得共有四人,一對容貌相似的雙生子一個不足及嫡的小子還有一個臉上刻字的漢子。”衛太守記性很好,甚至稱得上過目不忘。
聽到茶歌和真峻還活著的時候,林朝歌不可否認松了一口氣,眼下安靜的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喝著得來不易的茶水,啃著瓜子花生酥。
“哦,這是那幾位離開時讓下官轉交給王爺的。”為太守突然想起什么,托人前往書房拿了一個密封鐵盒子過來,畢恭畢敬遞過去;“指明要下官親手交給王爺”。
“倒是有勞衛太守了”瀟玉子接過這分量明顯不輕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