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diǎn)沒有要醒來的樣子,不由放了幾分心。
林朝歌干脆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將胳膊壓在床沿上,低頭瞧著他。
眉目如畫,精致得有些女氣,又偏好淺色鵝黃之色,人又臭屁,當(dāng)初也不知道自己看上人家哪點(diǎn)兒了,年少無知的就眼巴巴跟著人跑。
她記憶中還真的沒有這樣單方面端詳他過,因為實在是過于鬧騰了。
倒是好幾次她忽然驚醒,看見某個小奶狗捧著一張傻笑的臉在床頭瞧著她,好似怎么瞧都瞧不夠似的。
他頭發(fā)倒是生的很好, 黑亮得像是水妖。還有著漂亮的美人尖。也不知道他睡著之后看起來這么乖巧的一張臉, 怎么就在睜眼后就成了一副人憎狗嫌的模樣。
這會兒倒真像個睡美人了,嗯,還是獨(dú)屬于她的小奶狗。
林朝歌忍不住想笑, 手從他臉頰上輕輕拿開, 忍不住輕笑;“果然還是睡著的時候最可愛。”
裝睡裝的煎熬的王溪楓聽見她帶著笑意的這句話,單是那帶著寵溺得足以斃命的語氣, 撩的他耳后根都要麻了,他僵在軟被里,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
林言說他什么。
睡著的時候才可愛,難道他醒著的時候就不可愛了嗎?
他明明從小到大都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哪里不可愛了。
傲嬌的王小公子因為這一句話,瞬間起了點(diǎn)小情緒。
林朝歌卻只是輕笑,用灼傷人皮膚似的眼光一直在打量著他,從美人尖到下巴,似乎要將她臉上任何一尺皮膚都烙印下來。
林朝歌托腮心道,王溪楓為什么偏好喜歡粉嫩嫩的顏色,起初她還以為人家是個小姑娘來著。
而且某人睡個覺恨不得敞著衣裳,就算錦被蓋著他身上,她一瞥眼都能看見某人精致的鎖骨了。
想起林朝歌自己眼睛亂瞟就曾看到的白某人紅痣,還有剛剛王某人一句撒嬌似的夢話就讓她想到舊夢,她趕緊想挪開眼,保持自個兒正直的內(nèi)心,自個最近是怎么了,老是夢到一些不利于社會建設(shè)有力發(fā)展的和諧圖。
然而林朝歌卻看到了某人頸上帶著她再熟悉不過,被他搶過去的當(dāng)作定情信物的玉佩。
她穿過來的時候,原身都帶了這么多年,自然連上頭的花紋都熟悉。
林朝歌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伸出手扯開一點(diǎn)某人擋住的衣領(lǐng)。
林朝歌盯著那塊玉佩,有些發(fā)呆,不過是最普通常件的料子,手扯開的力度有些大,一片白花花的赤/露/眼前,年輕富有彈性的肉體。
然而在被子里裝睡的某個人卻要兩股戰(zhàn)戰(zhàn)了啊!
他早就后悔裝睡這件事兒了!而且這難度太大了!他就算不睜眼就能感受到她一舉一動,還有她似乎在他臉上滑過的目光,甚至是呼吸的頻率。
更何況她這樣忽然毫無征兆的伸手去扯他衣領(lǐng),她這是打算做什么!
如果林言要是真的要霸王硬上弓,那么他是馬上醒來,還是等一會兒在醒過來,以什么動作姿勢醒過來才不至于太假?
啊啊啊!林言,你注意一下啊,雖然他求之不得,但也不能趁人不備做這種舉動要真是想看他露肉,他不介意,但、但他想象不出來林朝歌主動扯他衣領(lǐng)時候的表情。
到底是一臉猥瑣,不可能,林言猥瑣起來那也叫衣冠禽獸。
還是說其實依舊一臉冷靜淡定的林言內(nèi)心一直都是裝滿了許多不軌的想法,但她一直都沒表露出來半分,就等著在今晚對他這個可憐的小羊羔暗下紅手。
王溪楓想象一下林言滿臉冷漠,一副不在意他心情的樣子的伸出手扯開他衣領(lǐng),禁欲的跨/坐/在自己身上。
竟然更他媽刺激了!
王溪楓覺得自個兒心臟都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林朝歌竟然還有衣冠楚楚外表下的這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