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行聽她說著,耳根子總忍不住有些發紅,人家是男人,自己就算對人家再好,可人家心里有主了,還有是名草有主的,總不會辣手摧花橫刀奪愛。
“會的,對了,巖大哥對于這件事你可有懷疑的人選。”白清行知道在聊下去這個話題,說不定自己就要說漏嘴了,隨即換了個話題來。
“白老弟,實不相瞞,我心里倒有一個懷疑的人選。”一說到案件,巖武原先滔滔不絕的話題立馬被止住,面色凝重。
“白老弟可能猜到為兄懷疑的是何人。”不答反問,尋他答案。
“可是豆腐西施。”白清行略一沉嚀片刻后緩緩說出人名。
“你怎么知道我要說的就是她,就連她那天出現時,身邊的小白臉我也有懷疑過,不過因為證據不足沒辦法將人收監。”
“此話怎講。”
巖武伸出一個手指指了指上頭道;“那人是上頭的人,動不得。”
“如此事情倒是變得棘手了。”白清行扒了口飯,夾了塊蔥花煎蛋,腦海中則是突然想起林朝歌上次喂他蛋羹后突然被咬了口。
咬著蛋的筷子突然笑出了聲;‘小狼崽子。’
因生理期來了的緣故,林朝歌早上折騰了好一會兒,又是洗澡又是綁月事帶的,本就腹部難忍得快要下不了床,還忙活了這么久,結果快到下午的時候不知為何迷迷糊糊燒了起來。
屋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嘴唇燒得干裂難受,渴,喝水,好想喝水。
原先積壓的傷痛好像全部都在選這一突破口,就像冬日里的第一場雪,來得兇猛亦常。
林朝歌燒得迷迷糊糊時發現屋里進來了一人給她換毛巾,喂藥,她以為是王大娘,想睜開眼看,眼皮子沉重如千斤重,無論如何都掀不開。
可是當查覺到有人想脫她衣服的時候,雖然沒有什么意識,身體卻是十分抗拒的說著拒絕,那人倒也沒有強求,只是不斷的用濕毛巾擦拭她臉上冒出的冷汗,還有替換額頭上的毛巾。
病中的林朝歌突然隱隱約約又做起了夢,夢里是繁華長安,牡丹花開時節動京城,自己正趴在二樓欄桿上,眼眸亮晶晶的瞧著正在花園中的二人,紅衣灼灼的瀟玉子和小姑娘愛俏的王溪楓,二人懷里皆抱著一盆牡丹花,不知在吵個什么。
林朝歌因為離得較遠,居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心里癢癢的,就像有一只小貓在抓耳撓腮,隨即邁著腳步下了樓,偷偷躲在假山后,偷聽他們在講什么。
王溪楓抱著一盆冠世黑玉牡丹仰著有些圓潤的小雙下巴道;“你那是饞他身子,你下賤”。
瀟玉子不可質疑,煙波流轉道;“我承認我饞他身子,那是我誠實,值得表揚。”
王溪楓;“你還不要臉得承認了,你下賤。”
瀟玉子;“你連他身子都不饞,你太監。”
林朝歌還以為他們會說些什么有營養的話,結果二人還沒吵出個結論,紛紛扭頭看向正躲在假山后的林朝歌,齊齊開口道。
“林言,他饞你身子,下賤。”
“小言言,你看他連你身子都不饞,他太監。”
在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她被驚醒了,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深夜了,月至半空,半彎似月牙,皎潔銀輝透過紙糊窗簾照影進來斑斕萬千,自己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黏/糊糊/濕/噠/噠的,嘴里甚至還蔓延著一股又苦又澀的草藥味,令她做嘔。
屋內四周都擺了用于降溫的水盆,水盆上搭著好幾條給她散熱毛巾。
自己床邊正趴著一個看起來睡得還極不安慰的男人,英氣的眉頭不時緊皺成一個‘川’字,額間壓出了一道淺紅色草席印子,林朝歌有些過意不去的推了下他,示意自己已經醒過來了,無需擔心。
或是單純的想讓他到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