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實帶把的男人!
林朝歌不知道白清行什么時候會回來,只是脫衣服后隨意擦拭了幾下,原本打算洗頭的,可是想到太晚了只能作罷,腿上還纏了一層白布包裹的傷口。
對于等下洗出一盆血水的理由倒是有了借口,干凈的月事帶就藏在床底下,只要沒有那么閑的發慌去找,基本找不到,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換下的月事帶如何瞞天過海偷偷的燒掉才不引人懷疑。
對于她來說,這又是一道要命的送命題。
白清行回來的時候,見屋內燈還亮著,以為人已經洗完了,倒沒有多想什么,直接推開門進去。
結果正好看見一對又長又白的腿出現在床鋪邊緣,上半身掩在朦朧黑色中看不真切,從他這個角度正好看到。
林朝歌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首先撞入眼簾的是雪白長衫,上衣長擺過長,正好遮擋了自己上次見過的后面風光。
倆條腿又細又長又直,就跟上好羊脂玉雕刻而成一樣,想讓人上手撫摸一下,只不過左側大腿邊上纏著一層厚厚紗布,隱隱有血染滲透出來有礙觀瞻。
“林…林言…。”隨即一想到自己居然盯著人家的腿發了呆,連忙開口輕咳一句。
這一日倆日的,他懷疑自己要是在跟林朝歌待下去,說不定自己就要瘋了。
“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也不出個聲,嚇死我了。”原先正在床邊綁月事帶的林朝歌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彎眸冷厲,連忙拉上褲子系上褲頭,才沒有導致過多的春光乍現。
林朝歌驚恐未定的看著臉色有些莫名糾結的白清行,強壓了壓外散思維;“下次你進來前能不能敲下門,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又當著人家的門套上外衫。
畢竟任誰都不會驚世駭俗的想到會有一個女人當著男人的面滿臉平靜的換衣服,又不是完事后準備給錢。
桌上擱了新買回來的金瘡藥和止血一類的藥物,細布繃帶倒是用了不少。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冷不盯的,白清行突然冒出了對她來說平地一聲驚雷。
“不要,我拒絕。”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看什么傷口,耍流氓才差不多,不知道她的傷口就切在大腿部嗎???
“我……”白清行劍眉微蹩,瞧著人臉的目光如漆。
“天已經晚了,我剛又喝了藥,現在困了,想睡覺。”林朝歌說著還伸長了懶腰,打了個哈欠。
“那你明天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好嗎。”
“你為什么要看我的傷口”。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受傷嚴重不。”
“不嚴重,只是傷口突然崩開而已,有事明天再說,我困了。”
“那你明天記得給我看下傷口。”
“………。”得了,這是徹底打算和她傷口杠上了嗎。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林朝歌生理期來的第二日倒是比第一日腹中好受不少,依舊除了下了床,還有量大一點,其他一切安好,至于王大娘給她煮的紅糖紅棗水她是一律不敢喝,為什么。
當然是怕喝了,萬一量來得更大怎么辦,到時候死的還不是自己。
白清行第二日本來打算在糾纏她看傷口的,可是天微亮就被衙門的人叫走了,說是協助辦案,林朝歌提了大半晚上和一大早懸著的心終是往下落了,順便還將染血的月事帶和被子給燒了,免得夜長夢多。
秋水鎮昨夜又發生了一件命案,死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他們有所懷疑的豆腐西施,死時的癥狀和王大壯一模一樣,皆是中毒而亡,案件到這里又像是斷了,怪不得一大清早衙門的就風風火火來請人。
“白老弟,你終于來了。”衙門口同往日無二,人員稀少,要么就是解決家長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