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卑浊逍新犚娮约旱男厍辉谠陝?,周身氣場凜冽,箭拔弩張一觸即發。
“只因白兄二人的氣質過于獨特,好比鄉野之地中突然倆抹玫瑰艷色,雪地一朵蓮來得突究顯眼,你說若是我現在讓人封鎖城門,你們是在劫難逃還是我甕中捉鱉,白兄可是能想到結果?!彼姆磻艽蟪潭热偭怂灾劣谛那橥饺簧蠞q幾個度。
“白大哥可要適當考慮”。對于另外一美人也是存著勢在必得之心,只不過眼前人對他的誘惑更大罷了。
那美人稍美,卻過于柔美,在他眼中同女子無二。
旁邊人早已退下,就來樓內人都已然被清場,只余他們二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銳利的眼半瞇,冷光乍泄。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想必白兄心里早有答案,我想要的是什么,白大哥現在還不明白嗎?!北戎訉挻蟠植诘氖种篙p滑過他衣襟,直點心臟口位置,笑得張揚肆意,帶著邪魅。
申時一刻,剛洗完澡的林朝歌站在窗欞邊用粗布棉擦拭頭發,心里很是不安。
左眼總是跳個不停,街道下車流如織,視線總忍不住往下飄尋一人身影,心口就像壓了塊石頭來得惶恐不安,仿佛馬上要發生什么大事一般,卻又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林言,我們快走。”還沒等她胡思亂想太久,滿臉熱汗的白清行喘著粗氣從外面跑進來,神色慌張,臉上的胡子早不知被撕了扔到何地。
“怎么了,可是發生了什么事?!绷殖枰豢此泳椭狼闆r不好,要糟。直接將沒干的頭發裹在粉色軟巾上,轉身去收拾行李,嘴巴一張一合詢問道;“剛才你出去可是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回來這么急?!?
白清行也顧不上這么多,直接將壺嘴對準嘴巴,咕嚕了一大口水解渴;“王薩發現了我們的身份,現在顧不上這么多,路上我在和你慢慢解釋,我們快逃?!?
“東西就別帶了,我們從窗戶跑。”白清行進來后關緊門扉,將視線移在客棧后宅中。
“好?!睅淼臇|西就倆三件衣物和幾塊碎銀子,收拾起來倒是很快。
“你是怎么回來的?!倍祟櫜簧蠒@到其他人,直接搶了客棧中不知誰的馬,留下買馬的碎銀子,直沖城門口而去。
“他欲對我行不軌,我將他打暈了,估計馬上就會醒來?!卑浊逍姓f到剛才的一幕,仍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人行商紂之刑。
“走。”這一次從城門口倒比上一次簡單得多了,許是人未醒還沒來得急封城,一路順暢通無阻。
二人出了城門口,只往汗莫城方向而去,就連夜里都不肯停下歇腳,直奔目的地,生怕被后面兵強馬壯之力追趕而上。
王薩被打暈過去后,過了整整一刻鐘,才慢悠悠轉醒過來,還是在外面伺候的人聽不到里面傳出來的聲音,心急之下推門而出。
才發現被打暈昏迷在地的王薩,腦袋上還破了個大口子,看起來頗為狼狽,木制窗欞大開,屋內擺設倒是不亂,只不過地上一抹紅過于刺目,
“好,好得很。”額頭上已經纏上白布的王薩聽著手下人報告,陰戾的冷眸半瞇。手中竹簡捏得咯咯直響,青筋暴露。
“傳信快馬加鞭告之胡力混將軍,就說本王找到了那倆名刺客,正在前往漢莫城路上。”
“諾?!?
“不過這樣帶厲爪的獵物才夠帶勁,對嗎,寶貝。”王薩回想起自己無意撕扯下那種胡子的臉,娘的,生得果然不丑。
到時候在見,白大哥可別怪小弟心狠手辣了,嗜血的瞳孔折射著勢在必得的笑,地上竹簡成片散落一地。
從漢莫城趕往秋水鎮的一對人馬已經不分日夜趕了三日之久,無論是人或馬都已經疲憊不堪。
“我們大概還有多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