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的腰可真細,還軟。”帶著黃色思想的大手流連忘返。
林朝歌:“”。
因為站的高的緣故,在數百上千的茫茫人群之中,林朝歌突然感覺有一道視線在她身上停頓了片刻,但她放眼望去,卻見絕大多數人都是戴著面具的,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不到一息之后,擂臺上剩下的十人已經穩穩當當站在上面,有帶面具或是不帶的,他們是最后剩下的角逐者,其中會選出前三甲為今年的燈王。
第一名為二百倆雪花銀,第二名為一百倆,第三名為五十倆,而進了前十中即使落敗了都會得到一盞花燈,以示鼓勵。
府丞大人又親自敲響了銅鑼,宣布游戲開始,而底下的賭局正好按得滿滿的,林朝歌很想探頭去看看那個敗家爺們是不是又壓了她,到底是壓了多少。
美人們得了指令,手中紅綢卷頃刻間紛紛落下,形成一朵冬日碩大的嬌艷牡丹。
每年的猜燈謎游戲規則都會有所更改,今年竟是搶答,林朝歌覺得自己的反應夠快,可能是最近遭遇的刺殺多了,導致神神叨叨。
“新婚之夜!”府丞大人朗聲道,他已過了不惑之年,嗓音竟有半分陰柔。
林朝歌第一反應,這是一個猜地名的,新婚之夜?這樣的府縣在歷史上并不少,但在大周的話
她猛然間舉手:“開封!”夜間紅綢若夢,燈籠千掛。
府丞大人瞇著眼笑了笑,手持木榔錐敲了銅鑼,另有后衣師爺記下了一筆。
林朝歌贏了第一局。
她神情一般,瀟玉子只是對其臺上之人笑得寵溺,不知如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就好比是自己養大的孩子終于有了出息,給他掙了臉面。
祝笙歌此時留意了一下十七號的方向,不過也只是隨意瞥了一眼,見是一個帶著面具瞧不清長相的少年人,卻意外給他幾分熟悉感,許是熟人罷,隨即搖頭不做多想。
第二輪接著開始,還是府丞大人唱題:“嘴有城門大,牙有七八斤,渾身都是眼,尾巴只一根!”
此時,林朝歌腦中急速旋轉,臥槽,這里怎么還開始猜腦筋急轉彎了!這他們不是開玩笑的吧!
還沒等她再度舉手,但另有一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也舉起了手,隨即唱念出;“漁網。”
緊接著開始第三題;“白糖梅子真希奇,也沒核兒也沒皮,正月十五沿街賣,過了正月沒人提。”這次是有三人同時舉起手。
府丞大人的眼睛還沒有老到看不清的地步,三人的確是同時舉手無疑,但林朝歌和前面的人已經答過一次了,他這次本想點另一人,可在場下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朝他點頭示意,還能有什么不了解,當即厚著臉皮再次點了林朝歌。
一個敢點,一個自然敢說。
林朝歌厚著臉皮,道:“一種食物,今夜上元宵的‘湯圓’!”
毫無懸念,又答對了。
接下來又是一道猜字題,林朝歌故意沒有舉手,一開始勢頭太猛未必是好事,何況現在場中還有十多人,一開始藏拙并沒有不對。
府丞大人:“孤巒疊嶂層云散!”
一旁的祝笙歌舉手道:“崛!”
十人一來,現以過了半盞茶時間,臺上原先十人現只存三,現在才是真的進行到了白熱帶階段,場下壓賭的金額也在節節攀升,林朝歌已經好幾次看見府丞大人差點兒忍不住自己也想下去壓一把。
林朝歌每答對一題,就會放棄一題,另外二人同樣跟她是一樣的心態,三人仿佛跟商量好似的,一人答一題然后等待再次輪回,等到了她與祝笙歌與另外一個帶著天師鐘馗面具的黑衣男子三人差不多將二百兩白銀贏光之時,擂臺下的其他參賽者幾乎是已經放棄猜題,而是本著看熱鬧的心態了。
要知道前幾年的燈謎大賽,從來沒有出現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