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還剩最后十多道謎面了,府丞大人頗有些無奈之色,更多的是有些躁意,要知道每年的猜燈謎最后剩下的大多數幾有幾人,也是整著搶答的,哪里像現在三人如此謙虛,若非府丞大人知道他們三人各不相識還恐以為是來砸場子的。
而現在擂臺上的三人分數基本一樣,府丞大人慢慢悠悠的念了最后一題,其實題庫中還遠不止這一題,只是就眼下的狀況而言,今年倒是有些難辦了,要是三人一直如此謙讓下去,還有完沒完,恐怕到天亮了都還未出來個結果,愁得他馬臉都拉長幾分。
“皇打四字詞。”
林朝歌和祝笙歌同另外一個黑衣人都想贏,以至于府丞大人唱題之后,三人又同時舉起了手,臺下之人不知何時端了張椅子來坐,正略有深意的盯著自己看。
府丞大人對上那赤/裸/裸/威脅的目光一時間犯難了。
他要是再包庇一次,萬一傳到了御使耳朵里,圣上一旦問起元春燈謎之事,他必定遭殃,可若是不點,無需傳到御使耳朵里就得先遭殃,實在是倆難絕擇。
頂著強大壓力再次點了正中間的清衫公子。
“白玉無瑕。”點到之人上前一步,刻意清了清嗓子,自然也看到了臺下之人。
府丞大人大人知道要是在這樣下去肯定就是沒完沒了,下頭還有一個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愁得馬臉再次拉長幾分,正好自己府中養的幕僚上臺停在他耳畔邊親耳幾句,頓時令他茅塞頓開,一對眼兒閃閃發光。
“咳咳咳,鑒于三位公子才行解出眾,若是繼續以對答的行勢答猜下去不知何時才能到尾,本官臨時決定更改變賽制。”此言一出,滿臺嘩然。
緊接著沒多久,就見剛才的幕僚吩咐著衙役搬上倆三個用于書寫的桌面小椅,一人分一張紙卷道;“三位公子皆是才華橫溢之輩,此書面上共有謎面十題外加十題詩謎,時限為一盞茶,現在本官宣布開始。”
林朝歌還以為自己會有什么新花樣,不過此舉倒是不錯,當下沒有多想,直接走到一書桌前拿著上面的謎面細看,先從簡易為手,在入難。
謎面倒是容易,難的便是詩謎,此詩謎非彼詩謎而是腦筋急轉彎。
撕去中間難辨析便為折,村前寨后杏方開方為森,林朝歌提筆涮涮而下,幸虧大多數是以前現代看過的,雖然有點欺負人的感覺,不過那二百倆銀子她定是要勢在必得的。
林朝歌奮筆疾書,等寫完舉手的時候才剛到半盞茶時間,與她一同舉手的則是另一位黑衣男子,見她居然能答出如此之快,略有幾分詫異。
為了顯示公平性,府丞大人決定邀請先前淘汰下的七位公子一塊批改謎面,等一盞茶的時間快到的時候,祝笙歌才堪堪停筆,速度比之前面二人慢了一倍有余。
等名次排即將排出來的時候,林朝歌莫名有些緊張,手心濕/濡/。只見對于此次花燈會至于要塵埃落定的府丞大人面上帶笑走到擂臺正中央,身后則是三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正一人手持一張做卷后的謎面。
“本官現在宣布今年的牡丹花王為這位黑衣公子,芍藥花歸于青衣公子,置于最后的山藥花則是花落白衣公子。”隨著花落,身后的幾位小姑娘一人手托雪花銀托盤,一人手持他們方才答卷之面。
其中黑衣男子滿分,而林朝歌同祝笙歌則是一人錯一題,對比他們二人成績一樣,不過交卷時間一前一后,當即便定下了今次名次。
林朝歌看到她和祝笙歌錯的都是同一個謎面;‘姐用針不用線,二姐用線不用針,三姐點燈不干活,四姐做活不點燈。打四種動物’蜜蜂,蜘蛛,螢火蟲,紡織娘。而他們好像都把搞反了。
府丞大人笑瞇瞇的宣布今年猜燈謎正式結束,林朝歌拿著新鮮出爐的一百倆雪花銀,有些悶悶不樂,說好的二百倆結果她只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