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那做作的小表情怎么就可以這么可愛。
本以為看了他的小象沒過多久就會困意襲來等待入睡,誰曾想越看越有精神,腦海中甚至不由自主回想起他們相互纏眠的一刻,隱隱從心底開始發熱,瑩白的耳根子隱襯淡粉色,就連握著小象的手都感覺是在伸手撫摸那人極致而有彈性的肌膚,臊得大姑娘老臉一紅。
緊閉的門扉外傳來一道細微的敲門聲,伴隨的還有立在墻頭被嚇跑的偷情野貓,林朝歌秀眉挑了挑,將手中小象小心折疊放好,這才起身開門。
院中除了林朝歌從京中帶來的人,剩下的都換上了自己人手方才放心,以防陰溝里翻船得不償失。
“我以為你怎么晚了不會過來了。”給之沏了壺茶,坐在對立面,半空的窗菱有皎潔銀輝月光傾灑而下,給之周遭景物凝上一層銀輝冰霜。
“屬下不過是路上臨時有事耽擱了一下,屬下也沒有想到主子這么晚還沒睡。”若非是在爬墻頭看見里屋還亮著燈,就算給她百八是個豹子膽他都不敢三更半夜敲姑奶奶的房門。
“今日發現暴亂的那群黑衣人可有查出是什么身份了和他們幕后主使的目的是什么,或是從中流露的蛛絲馬跡,還有關于死去的莫知府莫成飛他的生前資料同京中哪位大人有過密切交往。”骨節分明的素白小手輕扣漆黑桌面,一下有一下,似有節奏感。
朦朧月光傾灑而下,正好折射過外頭影影綽綽的樹枝葉蔓斑斕的打在她側臉邊,給眼前人渡上一次淺薄的朦朧銀光,黑與白的極致誘惑,卻使人生不出絲毫褻瀆之心,有的只是想心生臣服。
“這是屬下收集到的資料,知道主子此刻定是需要。”掩與黑暗中的蘇滿比他們早一個月前來到汝陽,該打點的早就打點好了,隨即將手中收集的資料遞過去;“莫成飛今年五十有二,在十年前由一個小小的縣丞升為知府,自此一直在汝陽未曾離開半步,此人剛腹自用,極為好色,好財,光是這么多年來他糟蹋的女子不下百名,光是府中侍妾就有三十來人,其中每年都有一筆龐大錢財通過京城流往此地”
一說到八卦蘇滿足就有些停不下嘴,就連林朝歌聽得都是津津有味,只不過聽到最后只能總結出,此人是人渣,就怎么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可人死都死了,總不能在將人拉出來鞭尸,不過此罪足以誅九族,就是可惜可憐那些被無辜糟蹋的弱女子,可惜國有國法,不能因此而逃過一劫。
“你來了此地這么久,除了此外可還有打聽到其他的,比如當年汝陽林家滅族一案或是當年林家貪污受賄私自克扣糧草大發災難財。”林朝歌沉嚀半刻出聲道,清涼的目光眺望著窗外某處,似在追憶什么,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漆黑懾人。
說到這個蘇滿擰眉成川流道;“關于此事說來倒也奇怪,這里的人對當年一事忌諱莫深,嘴巴就跟澆了銅汁撬不開,就連在下在這邊混了許久,過于當年一事的少許詳細線索還是從好幾個一塊喝醉的醉漢老農嘴里得知的。”說到這,蘇滿也有些挫敗,主人對他委以重任,他卻像個廢物這么久了都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亦連方向都沒有找對。
“繼續查。”林朝歌就不相信了,當年知情者都被滅口不成,汝陽地廣人多,只要仔細盤查總會尋到幾分蛛絲馬跡,只要是狐貍早晚會露出尾巴,除非他能將尾巴砍了要么就是真的成精了。
“對了,今日碼頭上的黑衣人的身份可有查清是出自哪里或者是有什么線索嗎。”今日橫空出現的一批黑衣人,林朝歌有種預感他們說不定就是當初追殺自己的那伙,背后的老狐貍埋得倒是真深,這么多年愣是沒有露出根狐貍毛。
“其中有幾個是來自京中圈養的死士,剩下的大部分是因為當年莫知府草菅人命,搜刮地皮過狠強搶民女和濫殺無辜而集合起來的一幫人,而且莫知府此人很是怕死,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