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自古都很少有好龍陽的帝王,還有就算她不介意,可為帝王的豈能不以身作則,免得給言官落下話舌,若干年后即使武昌帝在如何文韜武略,富國強大圖總是會落下一個好男色,強占皇叔男妻的污點。
想到此林朝歌身形不受控制的在發著抖,跨度不大,若是細看卻能發現。
“呵,朝歌可是在怕朕。”低沉的嗓音帶著似不可聞的怒氣。
“臣不敢。”林朝歌低著頭的視線只能看見走到她面前停下的黑底龍紋金絲鞋,一絕飄飛的衣角,在然后往上看是一對修長筆直有力的大長腿,連忙將亂瞟的視線挪回,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難不成當了皇帝的人,脾氣都來得這么奇怪和喜怒無常嗎?還是說帝心難測,此番在不敢胡亂而言。
“是不敢還是怕。”壓低的聲線就跟來自地獄的催命符。
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是個傻的都知道不能接。林朝歌跪地的頭已經快要埋進土里了,亦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生怕將此事越搞越遭,連累他人。
清風拂綠荷,銀輝金絲紗幕迎風而動。
林朝歌頭磕地,跪得血氣上涌漲紅了臉,倆條膝蓋發麻,就想著偷偷的挪一下,活動一下血液,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動不見距離不過半米的男人一動不動。可卻能感覺到那雙灼熱的眼睛卻在死盯著她不放,原先升起的那點小動作的心立馬泄了氣,還是老老實實跪著吧。
白清行不說話,跪著的林朝歌自然不敢出聲,亦簾眼珠子都不敢在亂轉了,腦海中光是轉彎都快彎成盤蚊香了。
“朝歌生得極美,芙蓉嬌貌世間稀,色艷如花香更濃。”冷不防,帶著絲絲涼意的修長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導致她被迫的慢慢直起腰來,林朝歌見到對面的男人正本半蹲著在她面前,大腦還處在極度充血的狀態中,就連腦子都愣愣的連反應都慢半拍。
直到帶著淡淡蓮花香的舌頭隨著要撬開她的嘴時才反應過來她在做什么,又恐有怒的將人推開,腳步踉蹌后退,不停的用手擦拭掉他覆蓋上來的味道,臉上帶著濃重厭惡;“陛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微拔高了音量,宣誓著她的怒火。
“朕在做什么,朝歌沒有看見嗎,還是說朝歌喜歡朕更粗/暴一點對你。”白清行吐出被她反應過來被咬了一口舌尖的血,粉色的薄唇此刻染上朱紅更添魅惑。
比之春日桃花更艷上幾分,有種令人像染指的沖動。
“我是你皇嫂。”莫由來的,林朝歌喊出來心里的話,即使瀟玉子沒有明媒正娶,她亦沒有十里紅妝,可她本以為他們都會知道的,眸中泛寒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好一個皇嫂,朝歌忘記了你們男未婚女未嫁,頂多就是無媒茍合,傳出去可是要被浸豬籠的罪名。”白清行目光幽幽,盯著她看就像一頭饑了不知多久的狼盯著眼前的肥肉,而她就是那塊不折不扣的上好頂級肥肉;“朝歌認為除了他們外,朕就入不得你眼了是嗎,睡一人是睡,睡倆人是睡,加上朕也是睡,同樣是睡男人又有何區別。”
“你你你。”一向牙尖嘴厲的人居然被堵得說不出話,任憑一張臉漲得又青又紅。
“朝歌既然都能同時接受他們倆人,何不將朕也接受了,一塊做你的入幕之賓不好嗎,朕比之他們容顏不差,身具真龍之命同他們比甚至更勝一籌。”
“他們和你不一樣。”捏著嗓子喊出去,抗拒著她的靠近,林朝歌不知他到底是在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扭曲的思想的,只知道這一切都是不可取,是錯誤的。
還有她同時接受倆個男子是不堪,卻不是他口中那等水性楊花,見個男人就張開腿的女支女!
“何不一樣,難不成你是在認為朕滿足不了你嗎。”諷笑聲漣漣;“朕同朝歌認識的時間可同他們認識的時間還要久,何況我們二人當初還同寢同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