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反駁他的話,何況他說的并沒錯,她私心里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了位置不擇手段往上爬,一將功成萬骨枯。
“林大人怎么還不進來,外面的天這么冷的,可別吹壞了身子?!焙髮m之人最會趨炎附勢,就連已經是身上面前當紅的元公公見到林朝歌時都總會露出討好的神態,就連好臉都露得比往年還多。
畢竟現在論后宮最為得寵和朝堂上當紅的紅人當屬眼前的林大人非屬。
“可是方才楚大人同林大人說了什么。”
“沒有,我只不過是在想些事情罷了,莫要多想?!泵蛄嗣虼?,方才提腳進去,即使踩著萬骨枯進的是鬼怨窟亦無怨無悔。
元公公見人進去了,站在殿外冷得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跺了跺腳,天可憐見的,這天可真冷,眼尖的看見還站在殿中白玉臺階下的祝侍郎,差點兒忘記了這事,趕忙吩咐人去哪一個暖手爐過來。
“祝大人,林大人才剛進去,若是找圣上有事可需得等一會。”眼中笑得促狹,任誰都能猜到里面要做什么事。
從小勝讀四書五經禮義廉恥的祝笙歌繼續腦子在鈍也能猜出里頭說的是什么好事,心中的小人在不斷的厭惡著他們白日宣/淫的所作所為,可那耳根卻是悄悄地紅了個小尖。
他們在外面等了也不是太久,不過一盞茶的時候,便見林尚書紅著破皮的殷紅嘴唇推門走了出來,見到殿外的二人盯著她看時,目不斜視的離去。
等徒經過祝笙歌身旁時,忽然啟唇幽聲道;“祝侍郎,圣上叫你進去。”
“多謝尚書大人告之?!?
林朝歌沒有理會他,徑直往外走去出去,她要趕緊找到漱口的東西,去去嘴里惡心作嘔的味道。
即使過了大半年,對于后宮之中添加了一名男妃之事還是一談起來就忍不住犯惡心,這不,閑著無事,一眾嬪妃就一塊到了崔皇后這處打著秋風,嘴里姐姐妹妹叫著好聽,其實那眼睛卻總忍不往殿外鉆,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眾人皆不點破,心里明就好。
“唉,皇后姐姐,我聽說莫才人有孕了是嗎,不然怪不得最近幾日都見不著人?!弊焖岬恼溴滩蛔≌f了出口,又酸又澀的話活像誤吃了好幾口酸得掉牙的青澀楊梅。
殊不知她這話一出不知得罪了在座多少人,說來也是,他們進宮都快要一年之多了,平日能見到圣上的日子本就屈指可數,就連后宮之中最為尊貴的皇后娘娘,也不過是圣上每月會到她那過夜四日。其余時間不是棲在那男狐貍精那處便是御書房,連著偌大的后宮都快成了擺設,說不定這么久了,圣上說不定連新進宮的美人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若是他們年老色衰之時倒還情有可原,可這崔皇后正值年輕貌美,花杏之期,亦連后宮的美人也是一個勝一個的美,就是不知他那恩寵怎么分的,或是那眼瘸得生偏。
而且圣上每月來后宮的日子不超過十日,除了崔皇后那日的四日后還剩下六日,而珍妃因是從當今陛下在潛邸便跟上來的老人,每月最好也會分得一到倆日的恩寵,至于剩下的幾日那是各憑本事,還得看自己肚皮是否爭氣一朝的孕誕下龍子。
至于除了那十天外的日子要么就是看誰能從那位色若春花的林倌倌手中搶人,即使半路攔截到一倆日,都足以拿出來炫耀許久,甚至是標榜在圣上心中也有一席之地,就是不知道這莫美人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一朝得孕,不知羨慕嫉妒了多少人。
“瞧姐姐說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嫉妒莫妹妹。”同為妃位的言嘉玉倒是看得開不少,因為她姿色本就屬于清秀,在這美人如云的后宮之中本就不起眼,若非她的阿爹阿哥都在圣上手上重用著,說不定圣上連她是誰都記不住。
她確實也見過那位聲名狼藉的林大人,只不過是在宮中時遠遠瞧過一眼,即使只是一個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