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方才瞧見林妹妹往那邊去了。”崔皇后上前一步本想柔柔的搭上他的胳膊,卻被無意躲開,頓時一張臉都有些僵硬。
不用回頭都能看出那群小賤人是如何在嘲笑她,更是暗恨那群剛入宮便不安分想踩在她頭上的小賤人,暗狠得差點兒咬碎一口貝齒銀牙。
“嗯。”白清行把玩著手中嬌艷牡丹,笑的令人如沐春風,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公子如玉,言念君子,溫其如玉,又是九五之尊,這一笑不知惹來多少春心浮動,羞紅了多少桃花粉面。
一些只是在入宮之前就只是聽說過現在的陛下是長安的三公子之一,卻始終不曾有緣見過,眼下初見,自是一顆芳心許落,在拾不回來。
御花園足有她三個清水殿那么大,這么多年來,人早就被養(yǎng)得嬌氣又四肢不勤,而且她就只是想出來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誰知道能倒霉的遇到白清行的大小老婆湊一堆不知是要打麻將還是斗/地/主,抬眸望天嘆了一口氣,果然今日是個不適合出門的黃道吉日。
林朝歌只是看著那邊人太多不想過去,就和綠水隨意找了個地蹲著,有一搭沒一搭的揪著可憐兮兮的嬌花,揪完一朵,綠水識趣的在遞過來一朵,短短一瞬,地上盡數是被無辜摧殘的緋紅花瓣。
緋紅花瓣落了滿地,艷色落衫沾滿香。
“娘娘,你就不過去嗎,方才綠水聽見陛下也來了。”綠水瞅著她們周圍的花已經被揪的光禿禿了,只剩下清一色的綠葉,還有腳下的一盆仙人掌。
要不沒有花瓣,仙人掌的刺不知道能不能湊合?
就是可能、或許、大概、有些扎手罷了……。
“我過去干嘛,這里曬太陽不舒服嗎,聽一堆女人圍著一只/種/馬嘰嘰喳喳的吵死了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過去。”隨意嘟噥了一句,林朝歌伸出手過去許久,都沒有等來綠水遞過來新的花朵,感覺到背后冷嗖嗖的,結果一轉脖子,差點兒沒扭斷了脖子。
“原來朕一直都不知道朕在愛妃的心理朕就是。”原諒他種/馬/二字實在是說不出口。
“陛下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來了都不出個聲,都快要嚇死妾身了。”林朝歌捂住胸口,紅潤如櫻桃的小嘴一癟,委屈極了,卻在不斷用眼神控訴著綠水,為什么人來了都不告訴她一聲,還讓她說出了這么作死的話。
“愛妃是在怪朕嗎?”白清行見她一對桃花眼氤氳著朦朧水汽,眼尾染上了朵朵春日枝椏上的櫻花瓣來得動人,喉結上下一動,輕笑出聲。
“沒有沒有沒有,臣妾怎么會怪陛下,臣妾喜歡陛下還來不及。”既然躲不過,那就不如,諂媚著討好,反正節(jié)操什么的都早被狗吃了。
一雙素白小手死死抱著那人精瘦的腰不放,死活不撒手,而眼淚這東西擠擠總還是有的;“陛下是不相信臣妾嗎,方才臣妾就是一時心急口快,陛下就當沒有聽見好不好嘛。”語氣可憐兮兮的就跟一只尋人討食投喂的小貓崽似的。
又奶又萌,還嬌氣。
手中開得正艷的牡丹花,隨意插進她的發(fā)鬢中,湊近輕嗅幾口;“油腔滑調。”又捏了捏她小白嫩的笑臉蛋,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孩子的媽,說出去十六七都有人信。
“還不是跟陛下學的。”
“愛妃的嘴這么甜,可是吃了蜜。”白清行看著她的模樣倒是愛極了,眼中蘊含著無線情意綿綿;“讓朕嘗嘗。”
還沒等林朝歌搖頭,嫣紅的唇瓣已經被人吻上了,后腦勺被寬厚的大手抵住。
一群妃嬪離得的,聽不清她們到底說了什么,只是看見陛下手中拿了一枝牡丹,走到花叢中半彎下了身,隨即看見他摟著一個看起來就嬌滴滴的美人親了上去。
一些未經人事的小女羞得連臉都低了下去,一對耳朵紅得仿佛能滴血。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