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可來了。”白清行正想著派人去叫她,想不到人卻先一步過來了,心不可謂不喜。
隨放下手中看至一半的明黃色奏折,大跨步將人摟了上前坐于皇椅上,下巴擱在她如蘭若削的肩上,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臉脖倆處,又酥又癢,此刻殿中寂靜無人,此舉曖昧至極, 綺靡扶艷。
“陛下怎的就知道臣妾今日定會來尋您。”因著天氣炎熱,林朝歌素不愛喜人貼太近,對于他的接觸心有幾分抗拒,即使殿中置了冰,可對她這貪涼之人倒是仍顯得發熱。
何況她頂著烈日乘著轎攆而來可想而知,伸出白皙修剪圓潤的指甲止住了他欲在往上貼的沖動,明媚的瀲滟桃花眼中透著滿滿嫌棄二色。
白清行抓過她手至于唇邊香了幾口,惹來懷中小人的發笑與一陣嫌棄白眼,對于她的小任性與小潔癖不已為然,不過隔著薄薄夏衫相互擁抱有如無穿一般勾人撓肺。
“難不成愛妃不是聽說了昨日宮內新進了一批舞娘,尤擅胡旋舞特來尋朕一同觀看。”白清行知他怕熱貪涼,倒是仿佛內侍在往殿中多加了幾塊冰,可懷中人白瓷小臉仍舊如染緋紅海棠之艷靡。
方才摟得不大情愿的美人坐于腿上,即使是夏日,林朝歌身上仍是帶著一絲寒意,就跟捂著一塊軟香寒玉在懷,舒服得忍不住令人偎嘆一句。
“恐怕是陛下想看,拉著臣妾作陪,好能臣妾擔了個禍國殃民的妖妃的罪名,陛下倒是好算計。”林朝歌把弄著新染了嫣紅色的指甲,根根青蔥如玉,襯得上頭的嫣紅如枝椏上紅得誘人的櫻桃,上頭還沾了幾絲晶瑩水澤。
“愛妃哪里的話,若你是妖妃朕也必須學個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奪美人一笑才甘心。”手中把玩美人白嫩指尖就跟得了什么愛不釋手的新奇玩具,時不時放在嘴里舔/弄/一二。
“陛下就慣會打趣臣妾。”林朝歌滑了下去,半趴在他膝蓋上,因著夏日貪涼加上夏衫清薄。
從白清行這個角度往下看,便只能瞧見擠得豐盈而外泄的雪白,幾縷頑皮的青絲隨著中間的溝渠往下延申,喉嚨上下滾動,神色晦暗。
不若在看舞之前先食一頓肉才美。
自是看胡旋舞,后宮佳麗自有相陪,盛裝打扮的美人自是將滿院花色皆比了上去。
崔皇后依舊明艷端莊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扶了拂鬢間插著九鳳繞珠赤金纏絲珍珠釵銀質鎏金點翠梅花簪問道:“圣人今日怎么有興致想起來看胡旋舞了?”余眼掃到形如狐魅子之人隱隱露出猙獰之色,隨即很快掩下。
“不過是陪懷中的嬌嬌兒罷了。”魘足后的白清行抱著林朝歌坐在他腿上,不時給她小口喂著冰鎮過后切成小塊的蜜瓜,神情跟哄著半大女兒無二。
“分明是陛下想看,怎的又扯了妾身來說道,若是陛下在這樣,妾身可是要生氣了。”林朝歌扭動著就欲離開這個熱得人心發慌的懷抱,別開臉拒絕了他的再一次投喂,她實在不喜歡整院女人對著她當靶子的目光。
“別動,言兒若是在動,朕可難保會做出什么來。”白清行摟著人的力度加重幾分,似要將人深陷在肌膚骨肉中,暗啞迷離充滿足著危險的嗓音都在告訴著林朝歌,他說的話有可能成真,立馬僵直了身體一動不動。
“不過是陪懷中的嬌嬌兒解解悶罷了,免得人家總纏著朕說無聊。”魘足后的白清行抱著林朝歌坐在他腿上,不時給他小口喂著冰鎮過后切成小塊的蜜瓜。
“分明是陛下想看,怎的又扯了妾身來說道,若是陛下在這樣,妾身不依可是要生氣了,到時候陛下可難哄好妾身。”扭動著就欲離開這個熱得人心發慌的懷抱,別開臉拒絕了他的再一次投味。
“好好好,是朕想看,拉著我的寶貝嬌嬌兒來作陪,現下可滿意了。”
“那還差不多。”林朝歌撅著小嘴,指著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