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飄進(jìn)他的鼻息之中,林朝歌間便覺得喉嚨發(fā)緊,口干舌燥的,再看她那張小臉兒。已經(jīng)睡得不分東南西北,還一個勁兒地朝他靠著,男人當(dāng)下腦子一暈乎,便抱起了她,向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也不知道親了多久,直到懷中人嚶嚀一句,方才依依不舍離開。
“下次出去之前記得跟朕一起,朕陪你?!?
“……………”。她拒絕。
第二日,第三日乃至第四日,倆人在這碧山泉游山玩水,極是輕松開懷,林朝歌的手臭,往往坐在湖邊老半天都釣不到半條魚,總會壞心眼的將他木桶里的魚偷偷往她桶里放。
只是林朝歌心中一直還有著一件事兒,眼下三天過去了,不知道王溪楓看明白了她寫的什么沒有。
這天下午吃過飯后白清行正在一旁看書。林朝歌緩緩地走了過去站在他旁邊,手中還拿著一捧扶郎花,刻意放輕腳底,繞到后拉長著語調(diào)用單手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木制三角尖頂?shù)哪局茋鷻谶吷侠p繞著紫紅色的牽牛花,花圃內(nèi)則種植著大片片的各色木芙蓉,隨未是春日仍舊清風(fēng)拂面落英繽紛,香果襲面而來。
“愛妃又頑皮了?!卑浊逍凶旖乔≈Γ苯訉⑷吮е谒壬?,眸中倒映著青山綠水與她,說不盡的甜與纏繞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