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后地為林朝歌準備著出行時需要備著的東西,但不知什么時候不經意間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了林朝歌深邃到洞窺人心的目光。心下一動,揮退屋中伺候的其他下人,待確認周遭在無人時才輕湊在他耳邊底言幾句。
“主子……”淡粉色唇瓣下咬,眼帶著難堪之色。
“此事我有分寸,莫要多慮。”林朝歌拿著一支一色宮妝千葉攢金牡丹斜插在隨云鬢上,耳邊戴著金鑲東珠耳墜,嫌著氣色不好又在臉上抹了點胭脂,眼下敷了點細膩的海棠花粉,唇點一抹紅,輕抿半暈染。
攬鏡自照,光彩奪人,眉目流轉間波光瀲滟,故盼生輝,色如春曉之花,膚勝比之雪白艷上三寸。
“本宮做事不喜她人指手畫腳。”
綠水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此事是她逾越了,但見對方已經走到了廳外,接過宮人遞過來的茶水漱了道口子。隨即又食了些清淡的翠玉豆糕,潔粉梅片雪花洋糖,椰汁紅棗燉雪蛤,素燴三鮮丸 ,清蒸肉末蛋 ,豬肉絲炒菠菜,一品豆腐 ,豬肉蝦仁薄皮話頭。
早餐有甜有咸,菜雖多但量小,何況她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就連胃口都比以前大了一倍。
以前她們都擔心懷了身子的女子胃口不佳,每日都要換著法子琢磨出新菜色就是為了讓人多吃幾口。唯獨反到了林朝歌這處就擔心她每日食得過大,到時候營養過剩容易難產,以至于從每日的一日五餐縮少到一日三餐,所食大多為清淡,亦連糕點都以少糖少油為主。
“你今日不必跟隨了。”林朝歌吃完最后一角紅豆蜜餅,方才意猶未盡的放下白玉箸。
靠在椅背上,撫摸著吃了才七分飽的肚皮,心里則在美滋滋的想著等肚子的貨卸了到時定要好吃好喝一段時間,至于發福的緣故她還未曾有過半分擔憂。
正在伺候她用食的 綠水心一驚,登時跪了下去; “主子……屬下……?”
“這是命令。”凌厲的桃花眼半斜冷冷掃過,令人不由遍布生寒。
“我不喜任何人質疑本宮做的決定。”
“喏。”主之命不可違。
只能伺候得人越發小心,生怕主子真因她前頭的逾越之舉而惱了她。
反正不管是心里所思所想,二人皆是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素凈的同色衣衫。
林朝歌素愛菜地里綠油油小白菜,白清行偏愛寡淡無味的白豆腐色白,以至于二人今日所著之衣色是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站一起郎才女貌遺世獨立在合適不過。
比起精神飽滿的白清行,林朝歌眼下帶著一抹青黑,即使是臉上敷了一層淡淡的細膩海棠花粉依舊掩飾不住其憔悴。穿著一件高領的粉青碧荷邊撒花交領裙,走到外面還不自在的把領子理高了一些,做賊心虛生怕被人瞧出來。
“再往上扯,衣領都要扯破了。”白清行瞄向她脖頸上若隱若現的紅痕,笑的格外饜足,甚至還好心情的幫她揉著腰,只不過這揉著揉著到了最后總會變了味。
白清行倒還沒有真的如此喪心病狂,只不過偶爾吃點豆腐都已心滿意足。
林朝歌沒好氣地嬌嗔了他一眼:“爺明知道今天要出門,還不收斂一點,連妾身肚里的孩子都不知顧及一二。”拍開那只明為按摩,實暗為吃她豆腐的咸豬手。
說到這個,林朝歌就忍不住來了一肚子氣,明明都說好了不會在她沒有生下肚子里這塊肉在碰她。結果媽的早知道相信母豬會上樹都不能相信男人。
昨天晚上這狗男人就像是吃了猛藥似的,狀態雖然進入的快,但下面卻有些緊/致,白傾行開始耐心的幫她擴張,甚至是還低下頭不嫌臟舔她那處。幸虧燈燭以熄,否則定能瞧見她紅得跟只蝦子泛著緋紅,亦連如根根白玉的腳趾甲都卷縮成了肉粉色。
見他溫柔,林朝歌本來看他還順眼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