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個長得跟白清行有幾分相似的小屁孩,那要是喜歡上才有鬼了,對此,王溪楓表示冷哼一句。
沒錯,他大爺就是愛連坐怎么樣,不服來戰(zhàn)。
瀟玉子對著瀟瀟的感覺卻是復(fù)雜與深沉得多,因?yàn)樗姥矍斑@個肖像林朝歌的小孩實(shí)際上是他的親生骨肉,可依現(xiàn)在的情況下卻是無法想認(rèn)。
因?yàn)榱盅援?dāng)初的選擇對他來說也是最好的選擇,他的兒子值得擁有這世上最好的,可是父子相見卻不能相識的滋味又有多少人懂,兒子的相貌又與自己心愛之人相似。
“錯了,你應(yīng)該叫他大爹爹,我是二爹爹。”王溪楓抱著瀟瀟,拿著剛從廚房抓來的一塊芝麻卷逗弄著小孩子。
對他而言只要是林言生的,無論是誰的種都要叫自己一聲爹爹才行。不然他的心里不舒坦,他一不舒坦晚上就不想做飯,不想做飯可是又會餓到他家寶貝,所以為了不餓著他家林言大寶貝,只能讓別人不舒坦。
“可瀟瀟已經(jīng)有爹爹了。”瀟瀟早上起來還沒吃東西,現(xiàn)在聞到芝麻卷的味道小肚子就不受控制的咕咕叫起了。
可是就算美食當(dāng)前,他也知道爹爹是不能亂叫的,再說他都有爹爹了,又怎么可以亂叫其他人陌生的大人為爹爹,那是不好的。可是小肚肚真的餓,瀟瀟看著那散發(fā)著甜甜香味的芝麻卷,咽了好大一口口水。
“只要叫了我一聲二爹爹,二爹爹手里的芝麻卷就是你的了。”王溪楓就像是一個拐騙著小孩子的大灰狼,簡直喪心病狂。
“不要,瀟瀟有爹爹了。”瀟瀟看著近在咫尺的芝麻卷,聞著香味,肚子叫得更歡了,甚至皺著包子小臉,手指無措的攥著穿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不放。
“偷偷的叫一聲,二爹爹誰都不會告訴,難道瀟瀟就不想吃這個香噴噴新鮮出爐的芝麻卷了嘛。”
“想。”瀟瀟盯著那個熱乎乎香噴噴的芝麻卷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可是瀟瀟有爹爹了。”
王溪楓覺得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難哄騙,突然覺得有些無措敗。
怪不得是林言生的,一樣聰明,居然有種有辱共焉的心態(tài)。
睡了一夜的林朝歌推開門扉出來,正好聽見王溪楓哄騙小孩子的一句話,她頓時感覺到腦門前有一排排的烏鴉在飛,還唱著嘹亮的歌聲。
瀟瀟一看見母妃出來,就要掙扎著離開這個怪叔叔往母妃懷中撲。隨帶著他還想告狀。
王溪楓見到林朝歌突然出來,有些羞赧的將手里拿著的芝麻卷往嘴里一口塞進(jìn)去,光明正大的銷毀證據(jù),甚至還多嚼了嚼好幾下。
“爺可什么都沒有做。”典型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
“。”她當(dāng)初恐怕是喜歡上一個傻子了吧。
準(zhǔn)備用早膳的時候,林朝歌發(fā)現(xiàn)飯桌上好像少了一個人,卻并沒有理會多少。
瀟玉子給她夾了一個金絲燒賣,王溪楓不甘示弱的夾了一個加肉的荷包蛋,倆個小的見狀有模學(xué)樣。一個給她夾了水晶餃子一個夾了五丁包子,一頓飯下來,林朝歌發(fā)現(xiàn)自己都不需要夾菜,就安靜老實(shí)的等著投喂就好。
可是等一晃早膳都結(jié)束了,還不見白清行出來,林朝歌心里就泛了嘀咕,心想著人總不能死在她這里吧。
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往白清行所住的房間走去,里面靜悄悄的沒有半點(diǎn)聲響。
林朝歌掀開床簾掛在薔薇花小銀鉤上,看著躺在床上面色酡紅,燒得混生發(fā)燙的人。
心里直呼那是日了狗,所幸虧藥王谷里什么都不多,唯獨(dú)醫(yī)者和草藥特別多,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住在了五星級醫(yī)院隨叫隨到。
人既然生病了總不能馬上狠心的將人趕走,所以白清行這病得倒是真的極時。
只不過王溪楓卻是連人在病中都忍不住嘴賤來諷刺幾句,可是看著那人無動于衷的表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