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
隔天,吃完中午飯便有人上來叫去縣衙那邊看榜。
宋添就不瞎湊了,差了陳嘉力過去。
臨近天黑時,看榜的人回來了,客棧里有人歡喜有人愁,不過蒼山學館里這一行二十幾人第一場都過了。
蒼山學館能遠近聞名除了李館主的舉人身份,更多的還是因為能出人才。
雖說赴考也有自己的意愿,可館主會提前給出評估,他覺得可以才有試一試的價值,不然也是白白浪費銀錢。
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不是富得流油,也沒人胡亂花費。
翌日早上,過考的學子跟先前一樣起了個大早。
臨進考場之前,胡柯向宋添叮囑,不要在里面等,做完便出來,剛好給賭場的榜單增添一抹撲朔迷離的氣息。
宋添點頭,昨天晚上他也讓胡柯幫自己下注了,壓的還是他自己。
縣考的五場前前后后花了共十天,每場放榜之后都有人黯然離場。
越到后面,能入榜的人便越來越明晰了,胡柯跟宋添的聲望漸漸看漲,畢竟考場不是兒戲,兩人場場都在,那不就是過了嘛。
而且這兩個家伙次次走在最前,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原本大家還想著這兩人就是來玩兒的,誰知是真人不露相。
一開始沒壓注的人陣陣后悔,而有些人氣很高的已經收拾包袱回家去那,壓他們的人血本無歸。
等最后一場考完,有人失魂落魄,有人暴飲暴食,有人對酒當歌,總之亂得很。
蒼山學館已經有幾個人被刷下去了,最后一場尤其重要,估計還會有幾人離開,畢竟縣考只取五十,而最后一場參考的還有九十幾位。
十年寒窗,這是第一關,如今考是考完了,可接下來等放榜的日子比以往更加煎熬。
正常考完的第三天會放榜,這期間宋添歇了一日,后面被龐子默拉著去參加了一場詩會。
宋添本想去看一看,不想當那些人知道他是賭坊爆冷人選,排著隊要跟他比試一番。
眼前的少年郎聽聞才十四五,何以次次過關,還能提前交卷出在前十。
大家有些不信,為一探究竟便拉著宋添吟詩做對。
宋添不喜這種氛圍很快就回去了,后面他未出門,只是在放榜那日跟大家一同去了縣衙附近的一個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