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過也沒當一回事,轉頭又跟童良玉聊起今日的考題,只有一旁的湯海面露沉思。
何家醫館那邊,曹烈帶走宋二才之后便有人上樓將曹家大爺來醫館的事情說了。
“那人便是先前帶兒子來治燒傷的曹家親戚,不過我聽那小伙計說送他來的那個護衛并沒有叫他老爺,而是叫掌柜。而且看曹家大爺的樣子很是重視那人,關系非同一般。”
正在看賬本的大掌柜蔣治眉頭一皺,順手將賬本壓在手下道“還聽到一些什么?”
前來報信的管事想了下,“聽說他兒子也來了,正在參加府考。”
“噢……”
蔣治摸著下巴,默了默道“派人再去查他們的底細,別驚動了那位小公子,在他那些同窗身上下功夫。”
“是。”
轉眼,府考的最后兩場也過去了,因著當初報信的小廝提到宋二才外出辦事估計沒那么快,所以后面幾天宋添不見父親歸來也沒有多想,專心備起考來。
府考三場中間不放榜,考后十天才會放案,所以三場考試都是連著來的。
考完之后眾人松了一口氣,一邊眼巴巴地等著放案,一邊吃喝會友好不快哉。
府考要十日才能放案,這中間的日子實在是磨人,本就苦悶了好幾日的眾人幾乎將府城都要掀翻,到處都是鶯紅酒歌好不喧囂。
蒼山學館的一眾人有章夫子管著,倒不至于在外面亂來,前面兩天大家都在對題,還請章夫子評判。
章夫子帶了十幾年的學生了,大家答得怎么樣他聽完也能審個大概。
不過榜一天不放他也不會給出什么準話,一切以榜案為準。
只不過無意中聽見胡柯提到賭坊里有宋添的注,偷偷托胡柯幫他下了五兩銀。
時下的賭坊雖說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在玩,不過也是合法的,好不容易府考也帶完了,章夫子也難得放松放松,再說了明明知道有錢卻不去賺,這事放誰身上都是傻啊。
章夫子自認做得隱密,不想隔天蒼山學館的一行人都知道了,全都涌過去下注。
一時間宋添的人氣從尾巴飆到了前三,因為不光是蒼山學館的一眾人跟著夫子放心大膽地下,外面也在盛傳宋添頭場考試第一個被看了卷,得了知府大人青眼。
外面的傳言宋添都從童良玉跟龐子默口中知道了,他有些無語,其實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咋就成名了呢。
后面幾天,宋添除了去賭坊那邊下了點注倒是很少再外出。
府考他有信心,可接下來還有院試,他能過考,能得案首,天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卻是努力跟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