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姑娘知不知曉,丹雅是來自于南疆?”
“有所耳聞。”安淼頷首,“關于千蟲,我其實也是不知何物,還是后來機緣巧合才知道這種毒的名字,她的手段我聞所未聞,對了,在下安淼,元先生不可客氣。”
塞外兒郎大多都是不拘小節,在加上以為安淼和拓拔炎的關系不同尋常,元洪烈也沒多客氣,干脆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直呼你安淼了。”
“我能給金朽先生解毒,其實也是有點運氣的因素在里面,他身體底子好,有內里支撐,不然的話,他根本支撐不到見到的時候。”
安淼仔細的回想一番,金朽確實是內力的因素占了大半,在加上時間不算長,要不然的話如果他到了玲瓏父親的程度,就是安淼也沒辦法了。
元洪烈低低的嘆息一聲,“你知道,在丹雅到了塞外后,有多少人因為各種古怪的病癥而死嗎?”
“多少?”
“將近百人。”元洪烈咬緊了牙關,“受盡了折磨,有的被一點點的從內部被蠶食干凈,有的躺在床上一點點腐爛,還有的失去了理智,在親手殺了自己最親愛的人后選擇了自我了斷。”
“這些人命的逝去,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的緣故!”
元洪烈虎目泛紅,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他沒給安淼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繼續的說了下去,“一切都是因為她,要不是她忽然來到這里,迷惑了拓跋連祁的話,根本就不會變成這樣。”
“拓拔連祁?”
“是拓拔炎父親的弟弟。”元洪烈稍微的緩和了些,嘆息一聲,道:“丹雅那個女人是逃到這里的,是拓拔連祁救了丹雅,也是在之后,被她挑唆著做出了那些搶奪王位事來。”
安淼連忙追問:“我沒看到丹雅的身邊還要其他人,拓拔炎的父親還在嗎?”
“不在了,也是,得了怪病之后去了世,當時拓拔連祁要繼位,兩個王子怕了拓拔連祁和丹雅,只有拓拔炎站出來,結果你也看到了,他逃到了京城,遇見了你。”
元洪烈似乎是話里有話,但安淼現在也沒心思去在意太多了,她皺眉想了一會兒,元洪烈講的故事里,存在太多的問題了。
“我不太明白,既然是拓拔連祁救了丹雅,也是他繼位成王,可為什么會是丹雅坐在主位上,拓拔連祁在什么地方?還有,當時的拓拔連祁是怎么繼位成功的,難道拓拔炎的哥哥,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害怕丹雅怕到連位置都不敢繼承的程度了嗎?那可是王位,在塞外代表的也不一般吧?”
安淼不是什么尋常女子,她可是自己從皇宮當中走出來的人,對于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到底有多少的吸引力,她的心里面清楚的很。
故事是好故事,她認真聽得,但元洪烈如果不能把前因后果都講清楚的話,她還真辦法就輕易的信了他。
似乎是沒想到安淼竟然能想到這么多,元洪烈有些驚訝,對她的態度也更加的認真了起來,認真道:“確實是拓拔連祁救了丹雅,但在他繼位不久后,他也患上了怪病,一直是臥床不起,已經很長的時間都沒有出過面。至于當時到底是怎么個情況...”伍九文學
元洪烈嘆了口氣,表情有些難堪,“當時一些王上的死忠族長都接連出了事,而拓拔連祁是在暗地里面和兩個王子談好,明是要幫他們上位,實際上則是想要獨攬大權,只有拓拔炎沒有答應,等到兩個王子察覺到了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
“拓拔連祁用了鐵血手腕,明是對于臣服的族長原諒,實際上則是讓丹雅出手,一些中立派都受到了威脅,新上任都是聽話的新人。”
這實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對于元洪烈來講,簡直是一種恥辱,整個部族被一個小人和毒婦給玩弄在了掌心當中。
“當時,只有拓拔炎一個人沒有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