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一次過,我知道的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饒了我一次了,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會吵到敏敏休息的。”安淼瞥他一眼,“動手吧。”
能讓一個來自現(xiàn)代的大夫,親口的說出這種話,可見安淼是動了真火,她難得這么有這么氣憤的時候,只覺得這些人死多少次都不為過。
不,他們都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要是多殘忍的心腸,才能做出那么下作的事情來。
紅夫人下手極為利落,匕首在半空中劃過了一道銀亮的寒光,男人只看到半月形的弧線逼近,像是把他的視線都分割成了兩般,這是他失去意識之間,所能見到的最后一幕。
匕首鋒銳,輕易的割開了男人的喉嚨,一條赤紅的血線出現(xiàn)在了他的脖頸之間,他瞪大了眼睛,大片的鮮紅從傷口迸射而出,有幾滴濺到了安淼的手上,她低下頭,厭棄的抹掉了。
這種人的血,連沾上都覺得惡心。
等他死透了,躺在地上連抽搐都平穩(wěn)下來,安淼才喚醒了另外的一個人,又把之前問過的話給重新的的問了一遍。
看來男人沒有撒謊,之前說的確實是真話,不過這樣一樣讓安淼更加的痛恨起來,她聽得連眼中都沒有辦法睜開,只是做了個一個手勢,讓所有施暴者都?xì)w于塵土當(dāng)中。
他們已經(jīng)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而玲瓏的面子,也沒資格能到拯救他們的時候。
滿地都是暗色的紅,血腥味在和樹木草原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引得連嗅覺敏銳的食肉動物都趕了過來,周圍又有各種古怪的聲響響起,安淼惡心的不像話,重新上了馬車,讓紅夫人調(diào)轉(zhuǎn)車頭,回到之前草匪的營地看看。
車廂內(nèi),敏敏依舊在是沉睡著,只是即使在沉眠當(dāng)中,他也依舊是睡不安穩(wěn),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身體蜷成一團(tuán),蒼白的蠢顫動著,也不知是在說著什么話。
安淼離的近了些,又翻出了一套衣服蓋在了敏敏的身上,趁她還沒醒,簡單的檢查了一下敏敏的身體狀況。
外傷不算重,那些痕跡只需要時間就能消磨下去,只是心上的東西,無藥可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