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了那種話。”
“你叫我名字就好了,我們既是朋友,就不用說離妃娘娘的這種話。”
安淼嘆了口氣,掀開另一個砂鍋蓋看了一眼,轉(zhuǎn)頭對白澤道:“幫我去取半兩牛黃來。”
白澤點點頭,走向了藥方當(dāng)中,他一離開,蘇南嘴唇動了動,輕聲道:“安淼,他是皇宮的人?他功夫太好了,大哥可能都不是對手,你自己堤防著點。”
他到底是惦記著安淼的安危,白澤功夫深不可測,要是真有二心的話,他們?nèi)齻€加起來,在帶個紅夫人才算是能有點勝算。
“是暗衛(wèi),放心吧,能信得過。”
“你相信就行。”蘇南松了口氣,想了想,又道:“安淼,大哥他你清楚的,白云飛可能鬧鬧脾氣也就過去了,但對于大哥來說,你是不一樣的,所以才...才會這么控制不住脾氣。你對我們有大恩,這不是幫你照顧一下陸英就能還的清的,況且,陸英到這里應(yīng)該是幫蘇家堡的忙才對,說起來,還是我欠你的。”
蘇南平時不言不語的,實際上心里面比誰都清楚,一樣一樣都記得明明白白,之前在京城擄走了安淼,鬧了個大誤會,他就心有愧疚,后又是給陸英讓安淼救治,緊接著是客棧的事兒,每一樁說起來,都是他們對安淼的虧欠。
他不善言辭,不代表什么都忘記了,每一件事兒都清楚的記在心里面,蘇南不傻,知道蘇柔這時候回來一定沒有安淼說的那么簡單。
且蘇柔對安淼的態(tài)度,也是能證明一些東西了。
蘇南明白著呢,對安淼也是更加的感激,縱然是白玉飛和楚河現(xiàn)在都心情復(fù)雜的很,他也沒因此對安淼有一絲一毫的意見。
若不是安淼,現(xiàn)在的蘇老爺子和蘇柔,能不能站在他面前,還是另說。
“哪有什么欠不欠的。”安淼搖搖頭,眸光沉了下去,“我把你當(dāng)朋友,有我的幫到的忙自然就會幫了,至于楚河和白云飛,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是個妃子,你知道的,我總不能直接的告訴其他人,連紅夫人他們都是剛剛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