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我弟弟,請問...”
她的話說到一般,房門被從里打開,一身月白袍子的子車夫子站在房內,看到安淼,他的眸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柔聲道:
“你是陸英的姐姐,怎么了?”
他柔軟的聲音一出現,安淼的眼眶立刻就紅了,眼淚都險些掉下來,她深吸一口氣,盡可能冷靜道:“我弟弟,他今天一直都沒回家,不知道夫子您知不知道他可能在什么地方?”
“陸英沒回去?我記得他今天一下學就和同學一起走了。”子車夫子皺了皺眉,陸英這孩子聰明又機靈,可不像是會讓家里擔心人,他擔憂道:“這里,我和你一起去找找吧,他們一般會去的地方,我大概知曉,許是去后面的竹林玩,沒記住時間。”
“安淼在這謝過夫子!”
安淼連連道謝,夜露深寒,她身上還是一身離開的衣服,不算多暖,襯的臉色越發的白了,子車夫子看了她一眼,回去拿了一件外袍出來,遞給她,道:
“若是安姑娘不嫌棄,先穿我的吧,這里四下無人,不會對姑娘的名聲造成不好的影響,若是生病了,可會讓陸英的擔心的。”
安淼沉默的點點頭,接過衣服道了一聲謝,胡亂的披在身上,子車夫子這才放心,取了燈籠,帶著安淼走向了后院的竹林。
書院構建的很大,來往的學生數量多,為了保持清凈,學堂之間距離不短,子車夫子走在前方,步伐不算快,偶爾還回過頭來看上安淼一眼。
他甚至似是不大好,臉上不見幾分血色,隱隱的還能聽到幾聲被壓抑的輕咳,安淼在混亂的頭腦中分出半分的清明來,出聲問道:
“夫子的身體不大好,是何時的事情了?”
“娘胎帶下的毛病。”子車夫子似是笑了,低聲道:“也不礙什么事,除了偶爾的咳一咳之前,倒也能忍的下去。”
安淼可是個大夫,當真看的出來這病沒他說的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