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唯一的必需品,就是需要陸英去死。
安如陽的心跳的飛快,他抿了抿嘴,重重的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道:“玲瓏,我答應你,我要怎么做才行?”
玲瓏這才笑了。
他們兩個在廚房里嘀嘀咕咕,安淼趴在窗邊半闔著眼補眠,窗外還下著雨,紅夫人又給她換了一件斗篷,這件瞧著是更加的不凡,要是方老爺子在,只怕是要看的呆住了。
她打了個哈欠,歪頭看著紅夫人和陸英,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問:“陸英,子車臨幾天沒有來了?”
陸英歪頭算了算,“有三天了,對啊,夫子不是兩天一過來了嗎?怎么這次還忽然耽擱了?”
那人可不是不守時間的主兒,安淼皺了皺眉,腦中忽然閃過他上次寒毒發作的模樣,那么好看的人,卻承受著一些人一輩子都挨不住的痛苦。
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到底是有些擔心自己的病人,吩咐陸英收拾了藥箱,又帶了一些藥材,打著傘出了門,紅夫人留下看店,看了眼外面的天氣,也是微微的皺起眉頭。
這么冷的天,她滿腦子都是顧忌著旁人,可莫要著涼了才好。
這么差的天氣里,連轎子都不好碰,安淼和陸英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前,被淋了半身的濕透,好不容才找到了個空轎子,給了轎夫一些錢,讓他在書院等上一會兒。
全書院都放了假,難得有這清靜的時候,安淼小跑到子車臨的房間門口,松下傘,長出了口氣,她淋了半身的濕透,陸英也相差不多,彼此看了一眼,都有些難得的狼狽。
安淼一笑,摸出帕子來給陸英擦了擦臉,道:“等下回去記得喝點姜湯,不然的話,可就要喝藥了。”
陸英乖乖的點頭,伸手在門上敲了兩下,加大了音量喊道:
“子車夫子在嗎?我是陸英,我和姐姐來看您了,子車夫子?”
無人回應。
安淼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