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淼苦笑著搖搖頭,她也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巧合,說起來也是意外,第一次見面,她和子車臨之間都覺得對方身份不凡,可沒想到她是皇宮里面的離妃娘娘,而子車臨竟然是云南王的私生子。
她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的好,這么個神仙一樣的人,被卷入到了斗爭之中,是誰也不想看到的,可事情就這么發(fā)生了,現(xiàn)在到了不得不利用他的時候。
“你們控制住子車臨了?”
“是,就在我們的據(jù)點(diǎn)里,你要見一見他嗎?”
“嗯,我和他談一談,可能...”
剩下的話消失在了唇瓣當(dāng)中,安淼咬著唇,無奈的嘆了口氣,白澤也沒多問,他完全的相信安淼,當(dāng)然不會說些什么,遞過去一個斗篷,他悄悄的帶著安淼出了宮。
被莫名其妙的抓到了這么個地方來,身邊還有無數(shù)瞧著就極為危險的人看守,子車臨卻渾然不慌,沒一會兒就接受了現(xiàn)實(shí),自顧自的看書磨墨,好像渾然不知道面對的是什么危險。
倒也真的是淡泊如水的性情了,安淼站在窗前看了他一會兒,過去敲響了門,子車臨問也不不問,只是臉上的淡然在看到安淼時候消失一空,他愣了愣,似乎明白了什么,輕聲道:
“你是皇上的人。”
他用的不是疑問句,安淼苦笑一聲,怎么她身邊的朋友都是一個比一個的聰明,她點(diǎn)點(diǎn)頭,道:“就當(dāng)是重新自我介紹吧,子車臨,我是安淼,皇城當(dāng)中的離妃娘娘。”
子車臨一愣,他想到了云南王和當(dāng)今圣上之間的暗流洶涌,也再見到了安淼之后意識到了她的身份,卻怎么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離妃娘娘。
一個妃子,竟然離開了皇宮,到外面去當(dāng)一個藥店的老板娘。
“沒想到...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會死娘娘。”子車臨閉上眼,苦澀的搖了搖頭,“怪不得,這世界上一般的人入不得你的眼,原來你喜歡的人是當(dāng)今圣上。安淼,我能問一句嗎,既是互相喜歡,你為什么會離開皇宮?”
“我也有想做的事情,我的一身醫(yī)術(shù),不想要永遠(yuǎn)見不到陽光。我愛的人是慕容澈不假,但我喜歡的事情,卻不是在皇宮里當(dāng)一個乖順的妃子。”
“很像是你做的事情。”
安淼看著他,眼中有悲憫的光一閃而過,她輕嘆一聲,有些不敢去看那雙滿是悲傷的眼睛,到底是主動的走入了正題之中。
“你是云南王的孩子,為什么會來到京城?”
“因?yàn)槲乙蚕肟纯矗饷娴氖澜缇烤故侨绾蔚模退闶请S時會死,我也希望死在外面,如果一輩子都待在院子里,我就永遠(yuǎn)都沒有機(jī)會看到這里的太空,看到你。”qq
他一雙清澈的眼中滿是溫柔,到了現(xiàn)在,被囚禁在這院子里成為了籌碼,他還是沒有對安淼表達(dá)出絲毫不滿的情緒,好像能在此時看到她,就已經(jīng)足夠的高興了。
安淼心中一痛,嘴唇顫抖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清楚的意識到了子車臨對她的感情。
但是注定了她沒有辦法去回應(yīng),安淼只能硬下心腸,深吸口氣,咬牙道:“子車臨,我需要用你做威脅,來拖住云南王一些事情,他想要篡位,我不能讓他這么做。”
“好,你需要我怎么做我?guī)湍恪!睅缀跏呛敛华q豫,子車臨應(yīng)了下來,“我沒有你們想的那么重要,但如果只是幾天時間的話,應(yīng)該沒有問題。這件事情我并不知曉,就算是提前知道了,我也沒有阻止的辦法,但安淼,我希望你知道,篡位的事情,我并不贊成。”
一顆提起來的心,這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安淼一臉的感激,她咬著下唇,認(rèn)真道:“謝謝你,子車臨,我不會讓你死的,就算你在這里,我也會想繼續(xù)醫(yī)治你。”
子車臨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生死,他好像早就已經(jīng)看淡了,如果能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