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憤憤瞪著安淼,轉身走到門口。
安淼不懂慕容澈氣性怎么這么大,見他推門要走,趕忙攔住了他。
“誒,別走!”
慕容澈聞言心中一喜,難掩笑意的轉過身來。
卻不想安淼竟指了指窗戶,示意他從那離開。
“孤一個皇帝,你讓孤跳窗?”
慕容澈黑臉盯著安淼,一時間只想好好懲罰這不懂尊卑的丫頭。
“難不成你想被百官知道你夜訪丞相府二小姐的閨房?!”
安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再理會慕容澈。
慕容澈抿嘴權衡片刻,最后只得認命的原路返回。
跳出窗,早有手下在外接應。
見慕容澈出來,手下愧疚的跪在了地上。
“圣上,那人跑了!”
慕容澈抬手比了個“噓”,隨后站在窗外看著安淼熄了燈才領著眾人離開。
回到皇宮中,他掏出了從安淼房中找到的一塊木牌。
“給我查查這是誰的。”
希望不是他設想的那般,他當真舍不得動安淼這丫頭呢。
木牌上單一個“陳”字,“陳”乃是前朝的國號,安淼房中怎會有前朝余孽的東西……
安淼在硬板床上躺了一整晚,第二天起來渾身像是散架般難受。
她心中掛念那三株不死草,天還未亮就來到后院把枝葉和花苞全都采了下來。
用不死草的花葉研磨成藥膏敷在傷口上,可有化骨生肌的奇效。
只可惜制作流程十分繁雜,三株不死草只做出了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藥膏。
正當她把裝著藥膏的瓷瓶放進荷包里時,門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安淼耳朵微動,趕緊把制藥的工具都藏回了床底下。
同一時刻,一個穿著淡綠色丫鬟服的清麗姑娘推門走了進來。
“宮里來人了,被大夫人攔在正廳。”
她的樣子看起來熟練極了,顯然沒少幫安淼通風報信。
安淼盯著這突然出現的人物,腦袋里叮的一聲出現了關于她的記憶。
原來這人叫做翠蓮,是那個神秘組織派來協助她刺殺慕容澈的。
別看翠蓮現在是丫鬟身份,但私下里架子卻比安淼還要大。
安淼依照著原主的姿態,恭敬的把翠蓮迎到了桌前。
“宮里……是有什么事?”
她小心翼翼的幫翠蓮倒了杯水,雖明知事情和自己有關卻還要硬著頭皮裝傻。
翠蓮看著安淼那副窩囊樣心里充滿了嫉妒,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比安淼這個草包差在哪了,為何主上寧可信任安淼也不把任務交給她!
她不甘的撇了撇嘴,語氣里充滿刻薄,
“慕容澈派人接你進宮?!?
安淼眼睛一轉,心道一聲果然如此。
這事可不能被大夫人攪和了,她得順利進宮才行!
這般想著她趕緊換了身干凈衣服,隨即沖翠蓮囑咐起來,
“我這就入宮,你在外接應我。”
“哼,也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才行?!?
翠蓮沖著安淼漸漸遠去的背影嘟囔起來,心想往常安淼就是好姐姐的求著她,她才肯幫安淼擺脫大夫人。
昨夜安淼不過是進了回宮就囂張起來了,她倒要看看沒自己幫忙,安淼這樣的窩囊廢如何斗得過大夫人那只老狐貍。
卻不想,這次要讓翠蓮失望了。
安淼匆匆趕到正廳,便看著大夫人還在和慕容澈派來的親信糾纏。
還未走近,就聽見大夫人正和親信談論自己。
“宋公公您也要體諒我的難處,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