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深夜到訪的安淼捉住了疲憊不堪才回來的慕容澈。
慕容澈見安淼,眼中閃過高興,隨即變成了擔憂“怎這會兒過來了?可知……”
安淼靈動的眨眨眼“臣妾想您了,就過來了,難道不可以?”
慕容澈搖頭“自然是可以的。”
不過,他想不通。
二人心意相通,然奈何后宮在母后掌控范圍內,他不好過多的去瀲滟宮,免得木有一怒之下,將安淼除去。
不然,他定不會夜夜孤枕。
“好了,且不說那么多了,我們先進去,臣妾此次前來,是為您送湯的。”安淼故意顫抖。
“好。”慕容澈柔和應下。
到了里面,安淼端上銀耳蓮子羹。
“這東西爽口,您忙碌了一天,下午吃得又發膩,此刻正好合適。”
慕容澈聞到銀耳的香氣,不由得勾唇一笑“確實,吃膩了大魚大肉,晚上有這么一碗清淡的銀耳蓮子羹,很提胃口。不過,你可不會專程送一碗銀耳蓮子羹過來。”
他眼中有所打量。
識趣的安公公帶著眾下人離去,出去時還體貼的待上了門。
見人都出去,安淼面色嚴肅起來,深吸一氣后,跪于地面“確實,臣妾此番前來,并非只為一碗銀耳蓮子羹。”
慕容澈棱角分明的臉,神情隱隱變化,隨即他上前,扶起安淼“何事如此嚴肅?”
“是太后娘娘那邊,她打算用此次水患,牽出您幕后的秘密。”
聞言,慕容澈緊了手“這母后,當真是不想朕主理朝廷!”
“確實如此。”安淼苦笑,“太后娘娘本就想一人獨大,可誰知您羽翼漸豐,自是阻礙了她的路,要被清除。”
“具體的呢?”水患一事,事關重大,可利用的何其多。
安淼生怕被別人聽到,湊到慕容澈的耳邊,低聲呢喃。
慕容澈一邊聽,一邊點頭。
很快便計上心頭。
“多謝。”待安淼說完,慕容澈回以溫柔一笑。
安淼被他這一笑給撩到,俏臉不自覺的紅了。
慕容澈卻大方將她攬入懷中“何故如此害羞?本是一家人,坦誠相見了。”
安淼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伸手推他“可還需注意。”
慕容澈緊了緊手“注意什么?你都是朕的人了,若朕還注意,可當真過得非常苦悶了。”
“那您的意思是,您不想注意?”安淼挑眉,“若太后娘娘知道了,該怎么辦?”
又是太后。
慕容澈瞬間沒了心思。
“母后那邊,朕自會上心,夜深了,你身子不行,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若是平日,這會兒她早就休息了,也真感覺到累了,安淼未再多留。
翌日,太后便收到了消息。
“安淼去了壽元宮,與慕容澈獨自呆了半刻鐘,出來時安淼的臉上隱隱紅意?”太后重復下人回稟的話,擔心與不可思議都上了臉龐。
下人點頭“確實如此。”
太后緊了緊手。
安嫣不解的看來“姑姑,安淼去壽元宮也是正常,臉色偏紅,二人不,不就,那,那什么了,又何須在意?”
太后沒好氣的一眼瞪過來“怎能不在意?”
越想越氣,她上手戳了下安嫣的額頭“你怎還如孩童一般,思考得不全面?對別人之事,且看三分明白,對自己之事,是一分都看不明白。”
“啊?”安嫣撓頭,“您,您怎這么說侄女呢?其實……”
“你別告訴本宮你沒有!”太后接了她的話,“這首先,安淼若真與皇上圓了房,按照如今的盛寵,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