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出氣比進(jìn)氣多了許多,安淼緩緩的閉上眼睛“其實您,一直都是皇上最尊敬的母后。縱然您確實是做錯了些許,皇上也不會責(zé)罰您,您對江山社稷的好,他也銘記于心。”
只可惜,您還是放不下。
見旁人未動,太后氣惱,怒斥道“豬腦子,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愣著?要愣到什么時候?去請?zhí)t(yī)啊,這賤人的命,還得留著!”
“是。”宮人忙不迭應(yīng)下,彎腰后去做事。
太后凝著安淼,想著她的話,以及先前種種,切齒冷哼“在本宮眼中,皇上只不過是個傀儡!”
既是傀儡,便不該有自己的思考,與她作對,更是錯上加錯!
自然的,她不會留下皇上。
聞言,安淼算是明白了。
果然,她還是想得太少了,世人皆有野心,太后此舉,才是對的。
很快季涼音過來了。
季涼音把脈后,趕緊給安淼吃了一顆保命的,而后包扎傷口。
“如何?”太后關(guān)心的彎腰,湊近一些,“命保得住嗎?另外,先前的毒。”
季涼音速速將藥箱整理好,站起來,彎腰拱手尊敬回答“命能保住,毒的話,有點影響。”
“怎樣的影響?”太后最關(guān)心的就是毒。
凡是用藥,都會對毒或多或少的影響,她用的量,剛剛好,若是這效果被影響了,就極容易出現(xiàn)她所害怕的情景。
“無礙,請娘娘放心。”
如此,太后安然了。
另一邊,慕容澈的線人得到此消息,回了壽元宮稟告。
“怎會如此?”慕容澈緊了緊手,“若季太醫(yī)真是母后的人,那朕就難辦了。”
季涼音此人精通用毒,一旦下毒,其他太醫(yī)未必能解。
而到了那時,情況便不再控制中了。
“確實如此。”安公公確定此事的真實性。
慕容澈垂下黑眸,周身氣壓低了些許。
“嗯,如今當(dāng)如何?”安公公擔(dān)憂的問慕容澈。
他也知目前情況嚴(yán)峻。
“去,季太醫(yī)回來后,馬上叫過來,就說朕頭疼。”
“是。”安公公應(yīng)下,立刻去辦了。
半個時辰后,季涼音過來。
慕容澈手撐著頭,故作難受,季涼音在下面跪著,只看了慕容澈一眼,便知慕容澈在裝病。
皇上會找他,在他的預(yù)料中。
“朕頭疼,季太醫(yī)幫朕看看吧。”慕容澈“難受”的伸出手。
季涼音不為所動“皇上頭疼乃是心病,最近思慮過多所致,只要少些思考,便能好轉(zhuǎn)。”
他說得很隱晦。
慕容澈卻不明,反而是凌厲了視線“哦?那可需開藥?”
季涼音搖頭“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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