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他不再說,這其中的意思,太后自是明白的。
惡狠狠的咬牙瞪了慕容澈,太后拂袖揚長而去。
芬芳從慕容澈身后探出腦袋,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娘娘,您怎么能那樣呢?那可是太后,這后宮中最尊貴的女人,您如今這般,她定然是不愿再放過您了,到了那時,您又當如何?”
慕容澈抱住被放開的安淼,深邃的眸光落于芬芳身上,質問道“不過是兩日未見,怎就成了這般模樣?”
芬芳苦笑著嘆息一聲,跪下回答“奴婢自然也是不愿的,可是您也知道,奴婢就是奴婢, 不好全然抵抗主子。再加上娘娘要殺了奴婢,奴婢也只能順著娘娘的心思了。原先奴婢以為娘娘只是有些神志不清,除了拔草外,不會再做什么,可這次……”
不僅僅是拔了草,還傷了太后娘娘。
“行了,無事便好,你且下去吧。”此刻的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芬芳離去。
慕容澈回眸凝望安淼。
安淼調皮的笑著,腦袋左右亂晃,時不時還揚手,手中翠綠的草,有些顯眼。
見狀,他知,安淼已達到了目的。
太后是真的特別的生氣,一到壽安宮,便砸了茶杯與茶壺,還掀翻了桌子。
先是豐素柔不將她放在眼中,各種得意,后是安淼成瘋婆子,直接對著她一頓打,搞得她狼狽異常,還被宮中不少人看到了,縱然那些人不會亂說,可那狼狽的樣子,定是被記在了那些人心中!
徐公公叫了太醫,為太后包扎。
來的是走路不穩的季涼音。
那六十板子,差點讓他殘廢,虧得他煉制了各種藥,其中便有快速治療外傷的。
能在短時間內,促進傷口愈合。
御花園中鬧得那么大,季涼音多多少少是聽了一些的。
季涼音一來,太后便追責道“本宮不是叫你安排的,為何安淼發瘋得會這般厲害?本宮命差點折進去了。”
太后神情陰冷,恨不得要吃人!
季涼音微微頓了下,隨即苦笑看來“那藥帶一點癡傻的成分,會這樣不足為奇,是微臣疏忽了,以為此乃小事,便并未告知。”
太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引得季涼音顫抖“本宮被傷成這般,你還告訴本宮,此乃小事?”
季涼音后退一步,跪地認錯“請太后娘娘責罰。”
“責罰?”太后輕哼一聲,“如今責罰你,可還有用?速速的,不能再拖延了。”
季涼音應下,為太后包扎好傷口后,離去。
休息了兩日,臉上的青紫消了大半,太后便出來御花園,將先前安淼糟蹋的花草都給補上。
今日出門,也是她特意算過的。
此次針對的,是豐素柔。
豐素柔遠遠的見了眼太后,不想與之交集,免得多生煩心事,便朝著一旁小徑離去。
誰知太后主動叫住了豐素柔。
這下,豐素柔不得不過來行禮請安了。
“怎么?不想見到本宮?這才見,便是要偷偷離去?”
“非也。”豐素柔搖頭,“臣妾并未有此意,只是見太后娘娘在此修補花草,臣妾對此一點都不懂,怕會打擾了您的雅興,便想著先走會比較好一點,若是太后娘娘不愿的話,臣妾也能多留一會兒,同您說說話。”
太后淺笑著擺擺手“這說話,倒是不用了,畢竟本宮身邊不缺人,想要玩鬧,也自然是有方法的。只是,本宮想和你說一說,如今的你,不該留下的。”
又提這個問題了。
果然,她不想過來是對的。
然,提到了這問題,她就不得不再表表態了。
“這后宮,臣妾是可以選擇的,如今既然來了,就沒有想過什么都不做,便灰溜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