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對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卑躬屈膝恭敬的很。
安淼也受的下,跟著進(jìn)了屋,坐在了上座當(dāng)中,直接的進(jìn)入了正題,“老先生,我想請問你在這個村里是什么身份?”
“我是上一任的村長,現(xiàn)任的村長是我兒子?!?
“也就是說,村子里面的事兒,你還是做得了主?”
“當(dāng)然?!崩险哳H為自得的拍了拍胸口,“這村子的幾畝地里面,就沒有我不清楚管不了的事情,只要神醫(yī)您開口問?!?
這下是找對人了,安淼在心底吁了口氣,把之前死去男人的事情給問了一遍。
老者是真的一心求神醫(yī)救命,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雖然年紀(jì)大了不管事,但那點小門小路的雜亂八卦,還真的是知道的一點不少。
他的情報和之前聽到懶漢所說的差的不多,只是更加的精細(xì),連和婦人勾搭在一起的男人是誰都給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安淼都給記了下來,時間不多了,她又和老者提出了出庭作證的要求,在老者猶豫時,一根銀針扎在了他頭頂?shù)难ǖ览铩?
老者只覺得銀針處微微的一麻木,緊跟著頭腦在瞬間清醒了不少,好似連身體都跟著年輕了幾歲似的。
不過安淼只是施針一根而已,只后便取走銀針,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看著老者,面帶笑意的問:
“現(xiàn)在,您愿意幫我作證了嗎?”
安淼出了村長家的大門,又片刻不敢休息的來到了之前從老者的嘴里面聽到的婦人姘頭的家。
這姘頭也是有趣,自身妻兒家庭美滿,還是個典型的妻管嚴(yán),卻依舊在外面偷腥偷到婦人為了他甘愿殺夫私奔的程度。
有了掛念就有了弱點,安淼站在他家院前,順著半人高的籬笆向里望去,時辰已經(jīng)晚了,田里面的勞作都已經(jīng)結(jié)束,這一家三口正和和美美的湊在一起吃晚飯。
看起來是幸福的很,妻子相貌平凡卻面相溫和,孩子靈動活潑,丈夫憨厚老實??烧l知道這份和睦里面,竟然夾雜了一份背叛,以及一個陌生男人無辜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