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已。”
“平平無奇?呵呵,安大夫,今天可真是我十幾年里最開心的一天了。”
暗香對安淼充滿了興趣,現(xiàn)在也不著急離開了,出于身體和身份的種種原因,她真的已經(jīng)有很長的時間沒有人和她這么說過話了。
縱使托著已經(jīng)成為了累贅一樣的身體,暗香的名號也足夠讓一些人聞風(fēng)喪膽。
倒是安淼,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很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下了逐客令,“希望你下來過來的時候,不要在是一個人了,不送了,門在那邊你清楚,可別是磕了拌了的,在算在我的頭上。”
“放心吧,安大夫,在你的藥確定出效果之前,暗香的人是不會在對你出手的。”
重新的帶上了面紗,暗香看起來又是那個身形纖弱的嬌弱女子,在路上碰到的人,絕技不會認(rèn)為這女人會是一個大型殺手組織的頭目。
畢竟,她看起來真的是一陣風(fēng)就能吹到的樣子。
暗香的年紀(jì)比起紅夫人應(yīng)該是還要大一些的,但若單看完好的半張臉,她和二八年華的少女也相差無幾。
這絕對是安淼來到這里之后,見到的最好看的人了,只可惜紅顏薄命,暗香的經(jīng)歷絕對是無比坎坷。
她身體內(nèi)部的狀況要比安淼的想象還要眼中,安淼沒說的是,其實那孩子的出生,也算是間接的帶走了一部分的殘毒,若非如此的話,可能暗香根本撐不到能見到安淼的時候。
只是這些話,安淼是不能對一個母親說出來的。
她目送了暗香離開,將手里已經(jīng)寫滿了的藥方吹干,其實這就是第二幅藥了,她當(dāng)著紅夫人的面寫,卻沒直接的交給她。
彼此之間都互相的留一個心眼兒,才是做生意的道理。
她收好了藥方,謹(jǐn)慎的放到了之前的暗格里,這才稍微的活動了下僵硬的肩膀,紅夫人連忙的過來給她捏了幾下,有些擔(dān)心的問:“安淼,你說她會履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