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冷靜下來仔細(xì)想想,浩初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若說太后忌憚她勢大,還解釋的過去,想除掉楚浩初打擊他,也情有可原。只是太后一個深宮婦人,如何能聯(lián)系上高山國,還布下這么大一盤棋。
“主子,翼王父子來了。”
若兮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請吧。”
翼王反應(yīng)還挺快的,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
“參見王爺。”
“欸,凌將軍快快請起。”若兮禮行到一半,被南宮毅強(qiáng)行拉起啦。“本王今日來,是來給凌將軍道歉的。”
“犬子頑劣,驚擾了令弟,實在是本王教子無方啊。奚兒,還不快給凌公子道歉。”
后面這句話是沖著南宮奚說的。
“欸,王爺嚴(yán)重了,不過是小孩子頑劣。若兮年輕,行事不足之處,還請王爺多多提點(diǎn)。”
“主子,翼王真的就是來道個歉的?”閑聊半晌,話頭都是如何教子,看起來還真像是兩個問題少年的父母交流經(jīng)驗了。
“不急,慢慢來。”
南宮奚是聰明人。
蟄伏這么多年,他遠(yuǎn)比南宮成更沉得住氣。
昨日之事,他猜到是若兮有意為之,但是凌家與南宮宸關(guān)系匪淺,誰知道這是不是凌若兮聯(lián)合南宮宸給他下的套。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輕易出手。
“派人盯緊翼王府。”
新年一過,就是上元佳節(jié)了。
京都的上元節(jié)最是熱鬧。
各式各樣的花燈,奇思妙想的燈謎,各種的雜耍,沿街叫賣的小販,來來往往的游人,甚是熱鬧。
現(xiàn)在天色尚早,等到了晚上,這京都就會變成一座不夜城。直到后半夜,都不會散去。
若兮照例去大營巡視了一圈才回府。
一進(jìn)門就被若辰拉住。
“姐姐,咱們今晚一起去燈會吧。”
若兮能和若辰在一起完完整整過的年很少。
“好。”見若兮答應(yīng),若辰一張小臉立馬笑得燦爛。
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若兮第一次出來參觀燈會。這上元燈會果然名不虛傳啊。
“姐,姐,咱們?nèi)ネ婺莻€吧。”若辰被前面的游戲吸引,不等若兮答應(yīng),便跑了。“三師兄,快走快走。”
若兮老遠(yuǎn)看了一眼,不過是個射箭的小攤子,設(shè)了些精美的禮品作為噱頭,吸引著行人。對于若辰來說,綽綽有余。
“你們?nèi)ィ銈內(nèi)ィ胰バ!卑滓惶煲脖蝗舫接餐现鰜怼2贿^到底歲數(shù)大了,對這些小孩子的玩意沒什么興趣。
“師父,前面坐吧。”若兮心里,是拿白一天當(dāng)父親一般敬重的。難得有空,師徒二人好好聊聊。
“若兮,浩初的事情,師父都知道了。”
若兮的反應(yīng)倒是很平靜,其實她心里一直有個疑問正好借機(jī)問問白一天。
“師父,您說,一個人失憶,有沒有可能是藥物作用的結(jié)果?”
“你是說,浩初?”白一天道。
“是,師父。您當(dāng)初和我說,浩初可能是因為受傷而失憶。我仔仔細(xì)細(xì)想過,這件事,顯然是背后有人故意設(shè)計,讓他詐死。”
“你是懷疑,這個救了他的人,便是用藥物控制他的人?”
從白一天的角度來講,這確實是藥物可以做到的。
“若兮,皇上可有為難你?”按理說,也算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白一天是了解南宮宸的,只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一場巨變,改變了太多太多的東西。如今的南宮宸,早就不是當(dāng)初的宸王了。
若兮搖搖頭。
“若兮!”元皓神色慌張地跑過來,“若辰不見了!”
“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