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里長大的花草經不起風雨,但徐楊卻不是經不起風雨,而是父親的離開對他打擊太大,兩人從小相依為命,突然少了一個人,怎么樣都會難以接受。
一時間他只想讓父親一直活在他的記憶里,他害怕自己有一天會忘記他長什么樣。
后來徐楊比何博言還要頻繁的進出酒吧那些比較亂的場所,他希望自己能試一試那種感覺,是不是有傳言里的那么飄飄欲仙。
“小弟弟,最近經常看家你過來呀?怎么了?有心事?”酒吧里一個常駐調酒師調侃著徐楊。
這是一家新的酒吧,不是何博言家的產業,他不希望牽扯到自己的室友,所以這里沒有人認識他:“沒有。”
那個調酒師眨眨眼睛笑了笑:“你這樣是很容易被壞人盯上的哦。”
“你是在說你嗎?”徐楊意有所指的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不知道她平時是不是也是這樣。
她愣了一下,突然就笑了:“是啊,就是我這樣的,那我接下來的臺詞是不是,小子,你今晚跟我走,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大爺以后罩著你,是這樣嗎?”
徐楊被她逗樂了:“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其實吧,我覺得你笑起來比較好看,不要總是愁眉苦臉的,難得生得這么好看,可不要浪費這張臉啊。”她認真的端詳著他的臉。
“你挺有意思的,交個朋友吧,貴姓?”徐楊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氣質上來看就是一個大姐大,也不知道真是年齡上是怎么回事。
調酒師搖著頭笑:“你不會和我們這種場所里的人做朋友的,除非你加入我們,你現在應該是個大學生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還是個前途光明的大學生。”
“是。”徐楊從來不否認自己的實力,根本沒有謙虛的想法,都說過度的謙虛是驕傲的表現。
“還真是個誠實的孩子,你得叫我一聲姐,我姓封,但是不要用我的姓氏再加一個姐字那么叫我,不然我會生氣。”封純挑著眉說到。
“可以。”徐楊點點頭:“你說的加入你們是什么意思?”他有種感覺他要接近那個群體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那么順利。
封純敲了敲杯子斟酌了一下言辭:“這個不好說,加入我們可以體現在你到這里來上班,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可能,我不說你也許都能反應過來,但是為了避免你會錯意,你還是給我一個你的聯系方式,我到時候跟你細說。”
徐楊知道自己的目的大概已經達成了,他拿出手機跟封純交換了聯系方式:“我姓徐名楊。”
“好,那我下班之后再跟你說。”封純愉快的晃了晃自己的手機。
不知不覺就要到國慶了,到時候徐楊不回去,阿德勒都要過來。
徐楊現在不確定適不適合把阿德勒接過來,他現在在做的事已經在挑戰許多人的忍耐極限了,他不知道阿德勒知道之后會是什么反應,如果接受不了從此不再理會他可怎么辦?
徐父對自家的孩子太過放心,所以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幾乎沒有好好跟他溝通過,也沒有教導過他,導致他現在處在一個十字路口,已經在慢慢往歧途上走去,沒有人能拉他一把,將他帶回來。
而他自己對于自己做的事總是有很多合理的解釋,不覺得自己做錯了,這些都基于阿德勒沒有過來,他一過來很多事就不能自圓其說了。
“哥,我這周三放假就過來找你好不好?”周末,阿德勒興奮地給徐楊打著電話,一想到要見到他了,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興奮地情緒。
“……”徐楊糾結痛苦了很久才緩緩開口:“好。”
阿德勒心思從小到大都比較敏銳,一下就聽出了他語氣里的不對勁:“哥,你怎么了?聽你的聲音有點不對勁?”
“沒事,可能是有點累了,我幫你把票買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