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且回吧。”
李凡一道:“有勞二位了。”聽二位說完,李凡一心里有些忐忑,沒見到張大人,也不知道這些下人會不會給匯報情況;不過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還是先去應天府吧,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天子腳下,、講理,他們不敢胡來。
趙勁獨自回去,李凡一來到了應天府,衙門坐北朝南,大門敞開著,兩道磚墻沿門側往左右前方分列伸展,形成了一個八字形狀,顯示著官衙的尊貴與威嚴,木質構建上全部有花鳥彩繪,姿態各異,栩栩如生,柱上嵌木聯一副“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負民即負國何忍負之,”上面掛一塊金字匾額“應天府”。
門口架著大鼓,李凡一拿起鼓槌用力敲著,不一會,便被衙役帶到公堂,只見張文博在右邊地上跪著,劉三在左邊跪著;兩邊各自排列整齊的衙役,衙役手中拿著水火棍;正中央木制高臺上是一暖閣,暖閣上擺著一張三尺法桌,桌上放置文房四寶和令箭筒,桌子后面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頭發花白的官員,官員后面立一海水朝屏風,看官服等級,應該就是應天府里的府尹大人了,大人手里拿著驚堂木,正準備拍桌子,大人頭頂懸著一塊紅木牌匾,上面有非常醒目的四個大字“明鏡高懸”。
此人正是應天府府尹韓云鶴韓大人,看此人蒼白的臉頰沒有血色,細眼長髯,身材瘦弱。
劉三看到李凡一,有些吃驚,口中道:“呦,我說爺們,還真有不怕死的,我正滿大街找你呢,你到自個送上門來了,劉三我佩服,哈哈,趕緊跪下磕頭吧,拜見我們的府尹大人,”
驚堂木一拍“下面是何人,報上名來,”韓云鶴問到。
李凡一忙下跪,道:“草民李凡一,叩見府尹大人。”
劉三道:“大人,他就是那個罪犯啊,把我兄弟打的是那個慘啊,在家里躺著都下不了地,韓大人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我這兄弟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娘呢,”
韓云鶴撇了一眼劉三,口中道:“肅靜,是不是罪犯本官自會斷定,不用你來教我。”
張文博見李凡一來了,心里多少有些感動,低聲道:“賢弟,你是不是先去找了張大人,才來的衙門。”
李凡一不敢回頭,道:“你怎么知道?”“我猜的,”張文博說完,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了地。
驚堂木再次一拍“底下的人肅靜,配合本官斷案,我問什么你答什么,不許糊弄本官,”韓云鶴看他倆低頭耳語,內心多少有些窩火。
韓云鶴繼續道:“李凡一,本官問你,劉三說你打傷他兄弟,這事可否屬實?”
李凡一回話:“回大人,那天在街上,劉三強行收取攤位稅銀。拒小人所知,本朝自順天五年起,皇上就頒布詔令,允許攤販在街邊自營,不收取稅銀;反而劉三欺橫霸市,根本不把百姓和法律放在眼里,還請大人明查。”
韓云鶴道:“噢,你這純屬狡辯,本官是問你,有沒有打傷劉三及他的眾兄弟,至于劉三是否私自增收稅銀,本官自有定論,”很顯然,韓云鶴在袒護劉三,只談打人的事情,不說劉三收銀子,不得讓人想起那句話“八字衙門朝南開,沒錢有理莫進來”。
今天這情況,劉三自是給韓云鶴使了不少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劉三早已買通官府,說打傷自己兄弟,要么是想訛一筆銀子,要么是要他們坐牢。
李凡一繼續回話:“回大人,那天我們確實有打斗情況,不過是劉三他們先動的手,小人只是正當防衛罷了,至于打傷,那就更不可能了,當時有不少百姓在場,我身邊這位就可以作證,還望大人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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