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照做。馬超平日里吃喝嫖賭,哪里能在這待的住,整日里要么是在去往賭場的路上,要么就是已經來到妓院的門口,仗著家里那點錢財,說他是紈绔子弟可一點都不為過。
這第二天早晨,趙彧趙大人繼續趕來宮中,領了題目,便又趕回貢院,等待著檢查完畢的學子們落了座,貢院內還羈押著頭天舞弊、作弊的學子,不過“殺雞給猴看”,以此來震懾其他考生罷了。
能來到這貢院內,可都是才華橫溢之輩;若論學問,張文博可謂涉獵之廣,天文、地理、五行八卦、農耕牧業、水利工程,雖說算不上都能通曉,起碼略知一二。不過頭天晚上的事情對張文博多少有些影響,但他能極力調節自我,考試之中落筆洋洋灑灑,疾馳而書,不在話下。
當然,各路學子也不是吃素的,都是飽讀詩書之人,最起碼的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增廣賢文、弟子規、四書、五經、二十四史、各類詩詞文集等,都為必讀之書。
學子們手執毛筆,正襟危坐在“號舍”內,只見考卷上行云流水、奮筆疾書、力透紙背,多年積累的“五車學富、八斗之才”,此刻都在考卷上發揮出來吧。理清自己的思路,從大腦各處搜集信息,做出優美的文章。當然了,不論文學大小,所學之處還要學以致用,不能空談其說,所涉及之處,比如政治、民生、教育、農牧等事都要有自己的個人見解。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接連所有科考都已完畢,官員們把所有試卷封存,不說成績如何,暫且放松一下。三五好友相約一起吃酒的,談笑風生、吟詩作對。
張文博也不知該去哪里,想著去看望叔父,可回頭又想到初次登門張府時,張夫人那尖酸刻薄之相,還是算了,人家不待見自己,干嘛去碰那一鼻子灰。
不巧碰到了馬超,馬超道:“呦,兄臺這是要去哪里,要不跟我去吃杯酒,再去那煙花柳巷放松一下?”
接著繼續道:“考試時見你揮揮灑灑,胸有成竹,定是要高中了,這以后做了官老爺,可得給些照看才是啊!”
張文博不愿和這種人打交道,正好有其他舉人路過,約文博一起探討文學,一時給張文博解了圍。
馬超自言自語道:“讀了幾天書,裝他嗎什么清高,不懂得享受生活,爺自己瀟灑去。”
此時正值春季,所以有不少學子到郊外游玩暢談的;有尋訪名人住宅、文學字畫、歷史古跡來充實自己的;有上街淘古玩玉器來陶冶情操的……
且說李凡一,科考結束后,劉洲便過來邀約道:“李兄賞臉,已經在香悅樓備了酒席,晚上要有時間的話,還請過去吃兩杯,交個朋友,”
李凡一自是不好推脫,也覺得劉洲是個爽快人,自己何德何能讓人家這般恭恭敬敬,遂應了下來。
此時此刻,李凡一心里只想著蘭玉能在他身邊。不過,離二人相約一事近在咫尺,我那日夜想念的人啊,很快就能和你見面了,上天對我不薄,我定當倍加珍惜,李凡一帶著略顯疲憊的身子走在街上不時想著蘭玉。不遠處瞧見一玉器店,匾額上面三個大字“玉緣閣”便走了進去。
店伙計忙上前笑臉相迎道:“爺,您里邊請,”接著繼續道: “爺,您想挑何物件?不瞞您說,在京城之內,我家的玉可最全乎,質量也最好,您眼力勁好,且放心挑著。”
李凡一道:“我想挑件玉鐲,要好的,”那天偶遇壽王福安的時候,臨走時給他留了十兩銀子,李凡一暫且借用,想給蘭玉買件禮物。
店伙計一聽,隨手拿起一件,夸贊道:“爺,想必您是要送給心上人吧,您瞅這件如何?色澤鮮亮,做工精細,水頭也好啊,姑娘看了肯定會喜歡的。”
李凡一看了各樣款式,又認真挑選了一番,選中了一件,店伙計道:“爺,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