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鵬笑著將卡拿在手里,他熟練的劃到了公司的賬上然后將卡遞了回去。
“我也可以告訴你,救人是肯定救的,不過你再威脅我,我就不讓你們進去了!”
然后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看著文相如的母親。
遇到錢鵬這種比自己還要無賴的人,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換做其他人早就乖乖就范了,可錢鵬是那樣的人嘛。
僵持了有五分多鐘,最后還是安保提醒了一下,文相如才被順利的送進了手術室。
“在這里等著吧,病人沒有出來之前,不要亂走動!”錢鵬說著趴到前臺去插科打諢了。
陳寒羽再次看到文相如的時候,他的整張臉削瘦的很難看,而且劇烈的疼痛已經帶來了相當大一部分的幻覺,此時的文相如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主觀意識。
“我準備一下就來,你們將中藥給他服下就行!”陳寒羽囑咐完便走出了手術室。
文相如確實是膽囊癌,但不是晚期,只不過這種病在初期的時候就很疼,那種疼的難以忍受的滋味。
陳寒羽這么做不僅僅是給他一個教訓,還是將自己樹立威信,至于怎么處理這是后話。
“董事長,藥給他服下了,基本上不會有什么痛楚了!”
“嗯,你們在旁邊看著臨床吧,這一次是我第一次教你們,下次就沒有這么細致的操作了!”陳寒羽說著將銀針攤在手術臺上,他取下了三根較長的銀針封住文相如的膽囊周圍,然后又取出十根相對比較小的銀針分批次扎進膽囊。
“這些對應的不是皮膚的血脈,而是膽囊表面的分支,前期你們可能扎的沒有那么準確,我們可以根據片子來看具體的位置!”
陳寒羽一邊講解著一邊將所有的銀針加熱了一遍,這么做沒有實質的用處,只是讓文相如的皮膚不那么緊繃著而已。
“膽囊的部位其實很尷尬,很多的大夫動手術都不會選擇橫切,因為這里挨著的東西太多了,組織也多,所以我們選擇斜著切!”陳寒羽用指腹捏住手術刀輕輕的一劃,文相如的皮膚便齊刷刷的被切了開來。
從皮上組織到皮下還有很長一段的距離,陳寒羽直接采用的是局部消炎法,首先要取出膽囊的炎癥然后才能進一步的將癌變的器官切除。
“現在我們的四類藥剛剛上市,雖然是新藥卻能很好的做到消炎!”陳寒羽說著將藥化了開來,他告訴手下的醫生們這個步驟是至關重要的,因為沒有化好的話殘留會對膽囊進行二次刺激。
“那么這一步就是等待了,等待藥效的揮發,其實你用肉眼看就可以清晰的看到膽囊表面的黑色在很快的褪去。”陳寒羽用手指了指剛剛自己上藥的部位說道。
確實這里的黑色已經幾乎變成了正常的血色。
“癌變的組織在這一塊!”陳寒羽指著一塊已經漆黑腐爛的地方,這就是癌變的重要部位,首先要做的是切除。
對于這一步驟沒有什么好說的,下手穩準狠就可以,一秒鐘的功夫,癌變的組織被切除的干干凈凈。
“但是膽囊里面的部位也受到了癌細胞 襲擾,所以以防外一,我們選擇按照傳統的治療方法開始治療。”
按照傳統的手法治療病變的癌細胞是幾乎不可能的,可陳寒羽的治療方法取決于一點,那就是病變的癌細胞并沒有擴散,這就是前提。
“不管有沒有病變,你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注射特效藥!”陳寒羽說著將準備好的藥劑盡數注射了進去,然后用簡單的護理方法將這些癌細胞清理干凈。當然這個時候少不了用茨機草,這也是陳寒羽為什么非要等這半天的原因。
茨機草在自己的倉庫里早就沒有了庫存,自己手里的是劉朝偉中午托人帶回來的。
茨機草的作用